了便宜又賣乖地炫耀!自作孽不可活啊!”張香一針見血地回擊。
“看著林森那張俊俏的臉爆出青筋來,多難得的畫面啊!除了你也沒什麼別的事情能讓他生氣了!實在是素材捉襟見肘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於京玉依然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得瑟樣。
“你是和他上輩子有仇還是怎麼的?沒事總和他較什麼勁?”張香啼笑皆非地說。
“因為他什麼都佔全了,你的好朋友,你的男朋友,你的生活,你的學習,處處都有他在裡面,我能存在的空間都被他壓縮沒了,我不得想法子殺出一條血路麼?而且,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一定會很喜歡你非把你搶到手不可!”於京玉詼詭地說。
“我是玩具麼?拿來搶的?再說,瞭解我如你,明知道我集眾多缺點於一身,既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感情又不討人喜歡,如果你是男人,一定會被我逼瘋的!”張香叱責說。
“你只是一個習慣於去保護別人,害怕讓自己成為別人來保護你的負擔的人,永遠都會忘記自己其實是比起那些個別人更加需要保護的笨蛋!有時候很羨慕林森,畢竟你和我總是聚少離多的,19歲的你我才成了好朋友,如今我們才25歲,等以後有了成家生子後的生活,也許被佔據的空間就更多了,留給你我自己的空間或許都會就那麼消失不見了呢!那時候恐怕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就不只是地理距離而已了,時間是個可怕的東西,而我們總是抓不住它從指縫間流失。”於京玉悵然若失道。
“你是那麼想的麼?我倒是總想象我們白髮蒼老以後,再不會被工作和生活的地理性和時間性所侷限,一起在樹下的躺椅上曬太陽,看著夕陽的紅光映在你我佈滿褶子的臉上聊天呢!不用去想什麼需要回去的簽註時間,不用去考慮什麼工作,不用去擔心什麼明天之類的,就只是隨心所欲的過著日子!”張香浮想聯翩地說。
“真的會有那麼一天麼?感覺好像遠得永遠不會實現似的!”於京玉不敢相信地說。
“現實是殘酷的,總會在分分鐘顛覆很多東西,可是別讓我們的心也變殘酷起來,也許還能給那樣的夢想留下一線生機!”張香暢想道。
“工作這三年總是感覺自己已經像換了個人似的,只知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卻忘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有時候照著鏡子都看不到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只有偶爾和你通電話和見面的時候才能想起曾經的自己是什麼樣子,我們以後還有那麼多個年頭,不知道我們再熬下去會熬成什麼樣子!會不會一切都是枉然,只剩下物是人非呢!”於京玉不無擔心地說。
“我不想我們變成只記得別人如何傷害自己的痛,而忘記自己如何善待別人的簡單!善待別人其實就是善待自己,因為你抓著別人的過錯不放,自己也會不得自由,生活不容易,我們也不能妥協啊!要不然老了以後,看到面目全非的自己一點也不符合自己的年少的期望,最難過的不就是自己麼!”張香吐屬大方道。
“咱倆現在就像被保齡球虎視眈眈要打倒的瓶柱一樣,躲不過球倒了也會馬上重新碼好挺挺地立著!呵呵呵~”於京玉轉頭看著身旁的張香和自己招笑兒地說。
“還真是!呵呵呵~”張香看著睡袋裡的自己樂陶陶地說。
在老鄉們的看魚棚的屋子裡張香和於京玉看著塑膠布搭棚的棚頂欣賞著夜色一邊胡鬧著一邊聊著天,時不時地發出交疊的笑聲,不由得也讓外面帳篷裡的林森嘴角上揚,不久之後,在房間裡楚焦被蚊子折磨得不行,就從民房裡出來鑽進了林森的帳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之前在做選調生時候的事情,一邊聽著張香和於京玉的笑聲,一邊看著月亮西沉,漸漸地入睡了,然而如願爭取到獨處一室的炎淼卻是久久不能入眠,回想著白天相親相愛的林森和張香,炎淼的心始終浮不上來,這是別人的甜蜜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