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叛國謀逆之罪,一切皆由愛卿填寫。”
白安秋聞言,心中不由一凜。
眾人皆是大驚!
“什麼?”瞠目結舌!
“陛下!?”
這道空白聖旨,雖無具體文字,卻代表著帝王無上的信任與權力,可書寫下任何願望。
其上可書世間萬願,無論金銀滿庫,還是生死攸關,皆在白安秋一念之間。這空白聖旨,與丹書鐵券一比,那顯不知道多少倍珍貴。丹書鐵券,僅能自救於危難;而這空白聖旨,卻能翻雲覆雨,救人於水火,也可以定人生死,家族滿門。其權力之大,超乎想象。
“陛下三思啊!”有一王公率先站了出來,躬身疾呼。
隨之,也有第二個、第三個貴族站了出來,顯得格外沉重:“空白聖旨,我朝歷來未有,其權力之大,實在難以估量,更難以駕馭。如落入有心人之手,為了我朝江山穩固,社稷安寧,望陛下務必三思!”
“請陛下三思!”
眾大臣紛紛附和,言辭懇切,神色間盡是對這空白聖旨可能帶來的無盡恐慌與不安。
大臣是惶恐了,蕭元鴻似乎是看到了寶藏,兩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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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白安秋這道空白聖旨對她有非比尋常的吸引力,她難掩心中之欣喜,即便很努力壓制神色,但蕭元鴻的眼神不經意還是被使團領頭瞧見,隨從使者似乎也明白其中深意,立馬出來發言,“天朝皇帝陛下一言九鼎,既賞出,又何來收回之說。”
蕭元鴻一句話也未曾表達。
“父皇,這賞賜是否有些……”玉衡身為皇子,也為這空白聖旨心有餘悸。
武德帝聞言,眉頭微蹙,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最終定格在白安秋身上,語氣堅定:“朕既已開口,自當言出必行。但空白聖旨非同小可,朕雖賜出,卻也需白愛卿以忠誠之心相待,萬不可濫用此權。朕更希望,它能成為你為國效力的利器,而非禍亂朝綱的根源。至於眾卿所憂,朕自有分寸,定會妥善安排,以保我朝江山永固,社稷長存。”
言罷,武德帝目光又掃過眾人一遍,彷彿已洞察一切,在場眾人不敢再諫言。
白安秋此時並不敢多想,此時的他明顯能感受到多方異樣的眼光正鎖定在自己身上:皇帝是想自己做那權臣,還是孤臣呢?手握這空白聖旨,無疑能令百官畏懼,無人敢輕易得罪。自己不就可以暗中發展勢力。若真如此行事,自己不也就成了那禍亂朝綱、為天下所不齒的權臣嗎?這,當真是陛下所期望見到的局面?
還是說……
武德帝此舉另藏深意,另有謀劃?
眾臣心中疑慮重重,卻無人敢輕易揣測聖意。或許,武德帝是在考驗白安秋的忠心與能力,看他能否在權力面前保持清醒,不負聖恩。又或許,這空白聖旨只是武德帝佈下的一枚棋子,意在牽制各方勢力,維持朝堂平衡。
畢竟,帝王之心,深不可測,其謀略與佈局,往往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安瀾郡王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又被他給掩藏了起來。
“陛下,今晚的宴席,確是盛宴難逢,令人心生歡喜。至於和親之事,長樂心中已有了心儀之選。”蕭元鴻緩緩開口,言辭中帶著幾分大家閨秀。
武德帝微微眯起雙眸,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微笑,輕聲問道:“哦?長樂公主竟已有了意中人?在場諸位,皆是我天武朝的棟樑之才,更有諸多皇室宗親與功勳貴族。若公主真有看中之人,朕定當竭力促成這段良緣。”
安瀾郡王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喜悅,這一夜的精心籌謀與付出,終究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他暗自思量,這長樂公主似乎太過容易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