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對雍都守城將領的熟悉,以及您這身邊護衛都非俗人,想來與這涼州軍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許鈴音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白公子分析得不錯,我的確幫助了雍都城守將。不過,僅憑這些,還不足以猜出我的真實身份。”
白安秋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忽地眼前一亮。“涼州鎮域大元帥蘇定邦的髮妻,二十年前僅靠一手魔音功讓江湖人聞風喪膽,亦真亦邪,後嫁給大元帥,助他鎮守邊疆,被世人譽為鈴音仙子,你二人育有一女,便是那蘇瑤,不知在下所言可否正確?”
許鈴音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之色,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白公子果然厲害,竟能一語中的。不錯,我正是涼州鎮域大元帥蘇定邦的髮妻,御賜誥命夫人。”
白安秋拱手一拜。
“白公子,你這一拜,是以什麼身份作揖?!”
許鈴音問道,“是學宮弟子的身份,亦或者是,威遠綏靖爵。”
“都不是,我就是我,以白安秋的身份。”
先前對她,是江湖中人,無需拱拜,以白安秋如今的身份,也不用低頭拱手,他拜的,是許鈴音對邊疆這二十載的守護,是御賜誥命夫人的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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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禮我也行完了,我們也敞開天窗說亮話了。”話音未落,白安秋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整個人氣質為之一變,“聖上已欽點我為涼州之主,賜地封爵,權柄在握。”
“那又如何?”
“我知道朝中有不少人一直都在接觸蘇元帥,我來,是要蘇大元帥一個態度,他是打算站哪一邊呢?”
許鈴音輕輕一笑,眼中透著深意,“白爵爺,你這話可就有些魯莽了。我家元帥一生忠於聖上,何來站邊一說?”
白安秋冷笑一聲,“是嗎?那為何朝廷探子在叛賊處發現與蘇府有關聯的信件?這雍都城明明富饒,卻一直對朝廷聲稱破敗,年年調撥治理經費?這涼州地界,馬匪為患,為何單單就這雍都城馬匪不搶不劫?甚至對你蘇家之人言聽計從?”
白安秋的話語中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壓,目光如炬,直視著許鈴音。
許鈴音臉色微變,旋即鎮定下來,“什麼與叛賊信件,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蘇府上下一心,只為保家衛國,從未與叛賊有過往來,還望爵爺明察。”
白安秋步步緊逼,“那這信件之事咱們暫且不談,其他事,許夫人可要給我個說法,否則我不好向聖上交代啊。”
許鈴音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景色,沉默良久。
忽然,她轉過身來,“白爵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府不怕查,只是希望公子莫要被奸人利用。至於其他事情,我可以慢慢講訴與你聽!”
:()江湖有酒名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