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次首惡賊,你二人聯手去殺之。”
“學生遵先生言!”
說完,蘇玉河和王霸天大步離開行院。
“曉峰,這三賊,成名武林已久,實力不容小覷,你去殺之!”
“遵先生言!”
“老六、老七,你二人速去北方大雪坪,將這吸人腦髓的屠夫惡賊孟禽孟獸兄弟俯首伏誅!告誡天下,以慰無辜枉死之人亡靈!”
“諾!”
“這首賊實力強勁,更有眾多護衛保護,非學生可敵,看來,是我要親自走一趟了!”二先生看著那名字,嘆了一口氣。
“還是我去吧!”四先生起身,將二先生手中名單奪過,一把走出屋前,“我可不會因為你的關係,饒他一條狗命!”
唉!
一聲長嘆,二先生滿臉不堪。
那曾經也是自己同窗好友啊……
“師父,那我呢?”玉指柔見其他幾個師兄弟都出去執行任務了,卻獨自空留一人。
二先生看了玉指柔一眼,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你好好在學宮給我養傷,三月之內,切莫隨意動用內力,方可無礙!”
“三先生不是說,半月即可?”
二先生眉頭一蹙,玉郎說的半月不假,但這從青阜城回學宮途中,又遇到幾番追殺,原本半月修養就可以好的身子,活生生拖成了三月靜養,一想到這,二先生怒從心起,一巴掌拍碎了桌椅。
“該死,竟敢傷我徒兒,好好好,這剩餘幾人,我便去殺之洩憤!管他江湖門派,綠林領袖,統統該死!”
只見身形一閃,二先生消失在屋中。
師父,你是儒聖的學生,學宮的先生,殺氣不要那麼重啊……喂,師父……
次日。
白安秋早早就坐在了2號行院位置中,靜待先生授課。
可等了許久,也就十一師兄一人過來。
“見過十一師兄!”
“小十七,今日早課取消了,忘了和你說,二先生和其他幾個師兄弟,下山執行任務了!”
“啊?”白安秋大驚,十分不解。
這自古只有學生曠課的,還有先生帶著學生曠課的。
這可是自己人生中在學宮的第一堂課啊!
“你便是昨日拜入我學宮門下的十七弟子,白安秋?”
就在白安秋和皇甫良才二人交談之時,從行院後,走出一男子,四十幾歲模樣,他的臉龐剛毅如雕塑,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手中一柄戒尺彷彿在告訴世人,教書育人,刻度衡量皆在手中。
皇甫良才趕忙起身,恭敬作揖,“見過大先生!”
白安秋不敢遲疑,也跟著作拜,“見過大先生!”
“今日二先生外出,便由我代教!”大先生戒尺一揮,雙手負在身後,大步邁開,走出行院,“你二人跟我走吧!”
二人跟在大先生身後,步行了許久,眼看就要到半山腰處。
大先生開課,半山腰處的外門學子紛紛湧至,他沒有在行院中授課,而是找了一處空地,席地而坐,開始開課授業。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有教無類。
不愧是學宮大先生,白安秋心中佩服。
課間,大先生也考了這個剛拜入學宮門下的白安秋幾個問題。
白安秋從小在師父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學的不錯的,大先生的問題也被他相對完美的做出解答,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治國興邦之策略。
兩個時辰後,下課。
諸多學子在不捨中,離開大先生的授課之地。
大先生看著白安秋,欣慰的點點頭。
“大先生,學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