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不是。”
東方青澈眼中盡顯失落之色,不禁苦笑。
果然是痴人說夢啊。
佟墨香有些疑惑地看著東方青澈。
東方青澈轉身便走,背影有些失魂落魄。
佟墨香一看這個情形,心內略有焦急,連忙上去,笑問道:“可是這表演不合您的心意?”
不合心意,只怕是太合心意了,這位口技人雖然有些青澀,但是能聽出他的用心和誠意,這個作品正像一封表達內心,直抒胸臆的情書。
他道:“極好。”
“哎……好是好,只是可惜了……”佟墨香裝作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說道。
“苑主何出此言?”
佟墨香道:“本來能進宮為國師做壽的,但是那樂司貪汙腐敗,先後索要了我們幾千兩銀子,這倒也罷,不知我佟墨香那句話開罪了他,竟然說沒有我們的份兒了。”
東方青澈打量佟墨香,眼睛眯了眯,未置一詞。
佟墨香輕咳一聲,又道:“哎,要不說可惜了這口技人了,有才卻不能……”
她話沒說盡,只是搖搖頭。
東方青澈嚴肅道:“那吳正道收了你銀兩?”
“可不是嗎,這不,連複試的機會都沒有給我們,真是太黑心了。”
東方青澈點點頭,心裡瞭然,恐怕自己能知曉口技的人存在定然不是巧合了。
皇帝的心思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一直勞師動眾下命四處找他那雲松師弟,如此只為解開他心裡的癥結,
他也曾多次跟他說過,不必再為他做這些事,他都懂。
如今,這皇帝依舊如此固執,又是懸賞,又是封官的,別說給金山銀山了,就算是這天下,想必他那師弟也是瞧不上的。
他要的,當年他給不了,如今想給,卻是見不到人了。
那皇帝知道他師弟是個口技人並未見其人,如此,便應了他的心願吧,權當說他師弟已經不在了,如今卻找到了他的後人,這樣,也算是解了皇帝的心結,他也許就能做個好皇帝,不必再內疚了。
東方青澈豁達地哈哈笑道,“佟苑主,明人不說暗話,恐怕你早已知曉老夫的身份了吧。”
佟墨香表情僵在臉上,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
“既如此,老夫到是也想見見這口技人的廬山真面目,那老夫壽辰那天可就等苑主獻上的賀禮了。”
“謝謝大人。”佟墨香欣喜若狂,趕緊福身,不過她長了一個心眼,“我們沒有令牌,如何能進宮呢。”
“這我自有安排,”東方青澈說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只能他一人前去。”
“可我們準備的節目需要兩個人啊。”佟墨香道。
“如此……”東方青澈想了想,“無妨,進宮時,都會搜身的,以防刺客進入。”
佟墨香甚是惶恐,“大人說笑了,我等一介草民,怎麼能做此事,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小的定不敢如此啊。”
東方青澈笑道:“苑主莫慌,這是他們職責所在而已。”
佟墨香擦擦汗,將東方青澈送走,回頭再找那位俞姓公子,卻發現不見了蹤影。
這時,那小廝走過來,掏出一錠銀子,說這是那俞公子放在桌子上的。
“出手挺闊綽啊,”佟墨香瞅了小廝一眼,揮揮手說:“賞你了。”
小廝感恩戴德,“謝苑主。”
說罷,轉身上樓,這時,突然冒出來一個人,佟墨香嚇一跳,仔細一看,竟是那李府的三公子,李靄。
這也是個出手闊錯,有錢的主,佟墨香笑道:“李公子可是有事?”
李靄神秘一笑,彈了一下佟墨香頭上的珠花,說道:“我想跟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