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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玉一口氣喝個底掉,喝完咧著嘴,嗚嗚表示苦的肝兒顫。
葉斐玉接過瓷碗,淡然道:“苦口良藥利於病。”
夏長玉:“……”
知道知道,就是表示一下苦,並沒有說不喝。
葉斐玉看著夏長玉不滿的表情,淡淡一笑,伸開了手指,掌心上面有一顆黃燦燦的松子糖。
“吃吧,不會苦了。”
夏長玉:“……”我不是小孩子了好嗎。
雖然他心裡吐槽著,但是還是將那顆松子糖填到嘴裡,並偷偷看了葉斐玉一眼。
真甜。
葉斐玉瀟灑轉身將碗拿出去了,夏長玉看著門口良久。
他不是一個小廝麼,為什麼他身上好像沒有一絲小廝的影子,夏長玉想起了以前的種種,覺得葉斐玉身居一個無名的小廝,是不是有點屈才了?
夏長玉這一天可沒少吃,沒少喝,雖然清淡,都是利於嗓子的,但是可勁吃,遲早有往橫向發展的趨勢。
不行,他得五穀輪迴一下去。
夜色漸濃,葉斐玉盯著小廝們做飯,夏長玉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只見他雙手負立,腰板挺拔,雖然面相普通,可就是跟那倆被使喚的倒黴蛋兒不一樣。
葉斐玉身上,有一種氣質,夏長玉能感覺得出來,但是說不出來,有時候他的一舉一動跟記憶中某個人的身影不謀而合,兩個身影意外的重疊,但是,卻又說不上到底是誰,像誰,那人好像就在嘴邊上,可就是說不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奴才身子公子命?
夏長玉:“呵呵。”
這時,飯菜已經備齊,他命小廝們將飯菜擺到石桌上後就可以回墨香苑了,這一轉身,看到夏長玉靠著木門正看著他。
葉斐玉道:“怎麼又下床了?”
夏長玉:“……”
小熊啊,傷的真是喉嚨,不是腿,真的,再躺,保不齊腦袋就該殘了……
“正好,淨手吃飯吧。”葉斐玉走過去,將夏長玉拉了過來,“來,坐這,飯菜都比較清淡,喜歡便多吃一些。”
夏長玉搖搖頭,羞於開口,比劃比劃,捂著肚子,意思是要上廁所。
葉斐玉不解,以為他又胃疼呢,“可是肚子不舒服?”
夏長玉無語了,體會一把聾啞人的辛酸,他猶豫了一下,執起葉斐玉的手,在他手心中寫道:我先去方便一下。
葉斐玉瞭然,說道:“我陪你。”
夏長玉:“!!!”
這個,要看現場直播麼,就,不必了吧。
夏長玉直搖頭擺手。
葉斐玉:“不行,你自己一個人呢。”
夏長玉乾笑一聲,寫道:我拉臭臭,會害羞。
葉斐玉:“……”
葉斐玉瞥見石桌上的晚膳,突然沒了胃口,更是收回手,一臉便秘色,“快去快回。”
夏長玉紅著臉跑到了樹林中,剛選到一個絕佳的位置時,突然發現沒有拿手紙,雖然周圍也有樹葉什麼的,但是他一個現代人還是不習慣,那手紙雖然粗糙,好歹也能如廁拭穢,於是他又折了回去。
樹林外圍雜草繁密,他剛扒出一條路來準備邁出去,就聽到葉斐玉正跟一個人說著什麼。
那個人顯然不是神醫,也不是那兩個小廝的其中一個,是一個背影寬闊的人,能看出人很結實,穿著一聲黑衣素服,因為天色已暗,他看不清楚面貌。
只聽葉斐玉道:“確定只是涓生和蔻兒嗎?”
“是。”
葉斐玉頓了一聲,又道:“我那天接過蔻兒手裡的茶壺,見她不像有這膽量的,再查,肯定有幕後主使。”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