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進行男子漢的熱血宣言,小土豆不要多嘴。”絲毫不感覺尷尬,錆兔擺了擺手。
“哈?!你說誰小土豆呢?!你再說一遍?!”
瞬間暴怒,蝴蝶忍突然一個加速躍步,一記精準頭錘撞在了錆兔的後腰上,差點給他幹躺了。
“咳!我的腰……”
扶腰跪地,錆兔疼得齜牙咧嘴。
“該死,小土豆你這頭怎麼越來越硬了……”
“你還敢說?!”
蝴蝶忍聞言又是一個飛撲上前,揪著錆兔一頓拳打腳踢。
義勇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雙手幾次抬起又放下。
他想上前勸阻,但又有點擔心暴怒之下的蝴蝶忍會連著自己一起揍,最後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
“真菰,錆兔好像要被打死了……”
對此,他身旁同樣在觀賞這一幕的真菰只是搖了下頭,輕聲回道:
“不會的,小忍力氣不大,打不死的。”
兩人說話間,身後的小木屋內,香奈惠跟著鱗瀧左近次走了出來,她的手中還抱著幾塊狐狸面具。
一看到地上又在暴揍錆兔的蝴蝶忍,香奈惠頓時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
“小忍,你們怎麼又打起來了……”
“他說我是小土豆!”騎在錆兔背上,揪著他那長長的頭髮,蝴蝶忍氣憤道。
身高,是她不能觸及的逆鱗。
因為她不僅在五人之中是最矮的,在別的與她同齡的孩子中……也很矮。
偏偏錆兔平時特別喜歡叫她小土豆,每次都會惹得蝴蝶忍一番暴怒。
香奈惠對此也很無奈,只能選擇揭過話題。
“好了,別鬧了,鱗瀧師父給我們都做了一塊麵具,快過來拿自己。”
“嗯?師父做的?”
“嗚哇!”
她話音剛落,剛剛還被按著揍的錆兔一下子就從地上蹦起身,將背上的蝴蝶忍給掀飛出去,三兩步跑了過來。
“哦吼!款式還都不一樣!師父,我的是哪一個啊?是這個嗎?”
“那個是義勇的,這個嘴角帶傷痕的面具才是你的。”
拿過錆兔手中那個有著藍色水浪波紋的狐狸面具遞給一旁的義勇,香奈惠將另一塊麵具遞給了他。
“還有真菰,小忍,這是你們的。”
招呼著她們過來,香奈惠又將有著藍色花朵圖案和單隻蝴蝶圖案的面具分別遞給二人。
最後剩下那塊有著一對蝴蝶圖案的面具,則是她自己的。
“什麼嘛,大家的面具都是花水蝴蝶什麼的,就我的面具和我的臉這麼像,這我戴上去不就和沒戴沒什麼區別了嗎?”
一邊吐槽著,嘴角有著一條長長傷疤的錆兔,將這塊嘴角同樣有著長長傷疤圖案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和他稍有不同,香奈惠、蝴蝶忍和真菰雖然沒有直接戴上面具,但也都佩戴在了自己的頭髮側邊。
唯獨義勇,他既沒有戴上,也沒有佩戴在頭髮側邊,而是一本正經地掛在了自己的腰帶上,很是與眾不同。
所以,這傢伙為什麼要把面具掛在腰上?
“義勇,你……”
四人默默看著這一幕,最終還是沒有將這個問題問出口。
畢竟這孩子從小就有些與眾不同,無論是腦回路還是平時的行為舉止。
大家也都習慣了。
“咳!話說師父,為什麼要特別送面具給我們啊?”
錆兔乾咳一聲,主動問道。
他們的師父鱗瀧左近次先生如今已經有七十歲了,平時話不是很多,頭髮花白,總喜歡戴著一塊紅色的天狗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