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還說我不務正業試試,話說,蘇無罔怎麼還不來,按他的性子,這種時刻不插一腳不可能】
他深知,這所謂的【主神】賜福絕非善茬。小紙鶴輕輕地震動了一下翅膀,似乎在表達著同樣的不安。
只見莫娘子將金盃中的黑色液體緩緩傾倒而下,那液體彷彿無窮無盡,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
而周圍的契約者們,一個接一個,接二連三,爭先恐後,地用手捧著這所謂的賜福,毫不猶豫地將其飲下。
副將手下的兵士也是如此,這莫娘子怕是在涼城經營已久。
孟禾的目光變得深沉,他心中已經明瞭,這是【主神】在建立媒介,透過這些契約者來抽離他們的慾望以及氣運。
哪怕這些契約者的價值和存在在天道那再微不足道,但當他們的慾望與氣運被匯聚起來時,也足以讓【主神】模糊天道的判定,從而達到降臨此間的目的。
孟禾只好奇莫娘子為何會成為偽神的祭祀,她站在這群人中,眼神格外清明。
【也不知道那東西給她許諾了什麼】
副將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嫌惡地注視著蛇杯中不斷流淌出的詭異液體,當他看見身後兵士的瘋魔後,更是後退了幾步。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與虎謀皮。
但這荒謬的儀式還在繼續,他已深陷其中,騎虎難下,只能任由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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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娘子身後,陰影中悄然浮現出兩具新的傀儡,它的形態與孟禾和蘇無罔之前所面對的那具月娘人偶驚人地相似,就像是黑暗中的孿生姐妹,靜靜地佇立,用空洞無神的雙眼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莫娘子輕撫它的臉龐,滿是愉悅,很快了,距離她們的重逢……
那些傀儡們如同無情的執行者,一步步逼近副將,它們的力量無情鎮壓了副將的金丹期的力量,迫使他不得不屈服,跪倒在蛇杯下。
荒謬的儀式,孟禾搖頭,風聲遮蓋著紙鶴的動靜。
副將被傀儡們牢牢控制,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蛇杯中的毒液被強行灌入自己的口中。
那毒液色澤深邃,一旦接觸到副將的身體,便迅速滲透,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一併吞噬,迅速滾過喉嚨,流淌進食道。
副將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喉嚨,乾嘔著,試圖將那股令人作嘔的毒液吐出,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那【主神】的賜福彷彿已經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將其擺脫。
“信徒都已飲下,蛇杯的毒液。接下來只差容器了~”
莫娘子眼中盡是狂熱,聲音鎮定卻怎麼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她緩緩走到源懷拓的身側,手中的蛇杯再次傾斜,毒液如瀑布般從他胸膛傾瀉而下。
杯中液體無止無休,一如開閥便永難截止的慾望……
蛇杯中的液體淌過源懷拓的身體在操練場的地面上繼續蔓延,瀰漫填滿了整個生命之樹的符陣。
黑色的火焰隨之燃起,空間重疊,出現了類似生命之樹外形的巨大虛影大門,黑色火焰熊熊燃燒,大門吞噬著周圍的光,將夜色映照得如同地獄般恐怖。
【媽耶,蘇無罔真該在現場看看】
孟禾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擔憂:突然有點擔心源將軍成烤羊,但都說是容器了……
奪舍肯定是用全屍,於是,孟禾又把心放下了。
:()騙子魔修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