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過,又把氣轉向司徒靜,“既然你也知道白兄把人救下山了,你為何不說?難不成你也和白兄一樣,想當個人英雄?”
司徒靜氣笑了。
“逞英雄的不是你嗎?”
“連山寨在哪裡都沒有摸清楚,就要帶人去上山救人,山賊有幾人你可知道?”
“山賊有多少人質你又知道?”
“帶著一堆人貿然上山,萬一惹怒了山寨中的山賊,魚死網破殺了那些可憐的被擄人質,誰來負這個責?”
“就算你厲害,將人救下來後,那些人你打算怎麼安置?”
“昨夜白大哥就利用月色已經潛入山寨殺光了山賊,解救下被擄的受害者,今日我和白大哥還為她們看病診治,東奔西走為她們安頓,而你在做什麼?就想著無腦上山剿匪,沒剿到匪還把氣撒到我們身上,憑什麼?”
司徒靜一堆言語逼的李軒張口說不出一句話來,句句扎心卻沒辦法反駁。
“昨日山賊猖狂的時候,你是第一個殺出去的沒錯,你英勇你武功高強,但你考慮過你身後的我們,還有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嗎?”司徒靜絲毫沒有打算停下來,她真的被這個李軒的自傲和無知給氣笑了,“就知道往前衝,絲毫不顧後面。如果不是白大哥指揮安排我們保護好縣令鄉紳,通知縣衙增援,有效疏導人群,還派陳大哥保護我們,在那樣混亂的情況下將傷亡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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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司徒靜吐了一口,“還你擊殺了山寨首領,你和陳大哥聯手才將那二首領擊敗,還敢逞英雄邀白大哥的功。”
“山賊首領是白安秋殺的?”蔡雨薇弱弱地問了句。
李軒不語。
此時他被司徒靜說得臉面無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蔡雨薇又把視線看向其他人,趙軒不語,陳風揚不語,但趙鐵柱卻是點了點頭。
因為他在最後返回來配合李軒殺了那二當家,也看到白安秋將山賊首領挑於槍下。
白安秋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轉身就離開。
司徒靜追了上來,其他人也紛紛追了上去。
“白兄,是我們誤會你了!”
趙軒和陳風揚上前作揖,道歉。
“二位,使不得!”白安秋並沒有想跟他們計較。
“對,對不起!”蔡雨薇小聲地說道。
“那麼小聲,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到。”白安秋逗趣地說道。
“你……你……”蔡雨薇又氣又恨。
“相識即是一場緣分,有相遇便有分手,今日咱們就在此分別,有緣再聚!”白安秋拱手抱拳,使用的是江湖禮,而不是往日的書生作揖禮。
“白兄,你是還在生我們氣嗎?”陳風揚勸阻一聲,“這幾日咱們一起結伴而行,也結下不少情誼,切莫因為這等小事,傷了和氣。”
“就是就是!”
“對啊白大哥。”
“實不相瞞,我從小身懷重病,若不能在中秋前得到治療,命不久矣,已耽擱好些時日,在下得離開了。此番江湖遊歷,就是想尋找名醫治療身上頑疾的,不久之前曾聽聞京都有一神醫,在下向去試試!能結識各位,是我白某的榮幸,若治好頑疾還能相遇,定上門拜訪諸位。”
頓時一聽,面露惋惜。
但陳風揚似乎聽到了什麼,瞬間也臉色一變,“我也得離開了!”
“怎麼,陳兄,你也要?”趙鐵柱不解的追問。
“實不相瞞,我這一次也是要去往京都,我從小指腹為婚的世家小姐不日之後就要被強迫下嫁他人,我得趕去京城阻止這一切發生,搶回我那素未謀面的未婚妻。”
“莫非,陳兄的未婚妻也是在中秋時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