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嗎?”
“明白了,葉司您忙您的。我們就先回賓館了。”又是一陣女孩子的嬌笑。
到了火車站後,葉天出錢為婦人買了一張車票,然後又在小賣部給婦人買了一些吃食。寧小小在一旁看了,暗自點頭。
葉天把東西送到了婦人的手裡。
婦人的雙眼滿是淚花,她哽咽著看著手中的東西,雙腿一軟,就又要跪下……
寧小小連忙扶住了,好聲安慰著婦人:“大嫂,你不要這樣……”
葉天看到這一幕,感慨萬千:究竟是誰讓華夏的老百姓膝下沒有了黃金?!葉天的臉龐微微有些抽搐,他的眼角似乎也有了一些溼潤。
這,究竟是時代的不幸,還是人為造成的災難!!!
官,究竟是做什麼的?不要說那些高調子,那根本就沒有意義!一個官員最起碼的職責是什麼?看一看面前這位婦人,難道你還不能明白?
離火車到站還有一個小時。婦人連聲說道:“兩位請回吧。兩位請回吧。已經耽誤了兩位這麼多的時間了。我與心不安啊。”婦人說著又抹了一把眼淚。“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寧小小美眸中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刷,刷”地流淌了下來。
婦人看著寧小小,放聲大哭。
葉天從口袋裡拿出了紙巾,先遞給了婦人,接著又遞給了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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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寧小小輕聲說道:“哭泣永遠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問題是需要人們去主動面對的。是否能夠解決不僅要看你是否有足夠的能力,更要看你是否有這個心思。”
寧小小擦拭眼淚的纖纖小手頓時停住了,她細細地琢磨著葉天的話語。
三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婦人想著心思……或許是在思念那即將回到的破落不堪的家,那重病在床的丈夫、聽話懂事的女兒。或許是在拼命忘記這些日子以來不堪回首的痛苦遭遇……或許……
寧小小的眼神有些空洞,她呆呆地望著候車室裡的大鐘,看著秒針永無停息地走動著。她的心思同樣令人難以琢磨。
葉天望著兩個迥然不同的女子。依照年齡,婦人並不比寧小小大上幾歲。
透過道道淚痕,以及沾染在臉蛋上的些許灰塵,葉天仔細分辨著婦人的容貌。
婦人並不醜陋,相反還有一些南國的清秀。可神情舉止上,卻差了寧小小很遠很遠。
貴氣乎,平民氣乎。葉天想著想著搖了搖頭。
葉天與寧小小都買了站臺票,他們親自把婦人送上了車。
哈市是大站,火車要停上好些時間。他們從容地幫婦人安頓好了地方,然後又勸慰了婦人幾句。
寧小小給婦人留了一個電話,要婦人回到家後與她聯絡。
而葉天則是要了婦人家的地址。他說有時間的話,會登門拜訪。
婦人的神情略微有些緊張,她擔心葉天一不留神把她在哈市發生的事情宣揚出去。
不過婦人也只猶豫了一下,便把家庭住址抄給了面前的兩位恩人。
什麼叫做恩人,難道連這點也不能信任?婦人在心中痛罵著自己。
寧小小神情複雜地看著葉天接過了紙條。她已經明白了葉天的意思。
剛剛在候車室,她已經鬥爭了很久。
葉天也望了望寧小小,他知道他們需要深談一次。他的決定需要寧小小的支援與幫助。但目前的場合,明顯不適合做這種交流。他微微朝寧小小點了點頭。
寧小小默然地望著他。
聽到了火車的氣鳴聲,他們知道火車就快要開動了。
葉天與寧小小再次安慰了婦人幾句,便揮手道別。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