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錯話了。孟司卿,咱們有兩天沒見了,甚是想念!”
他快步上前。
“不要靠得太近。”孟喜兒抬起手,“你不是隱土司的人,我們不該太靠近。”
“但我們是朋友。”
“隱土司和春木司絕不可能成為朋友。”孟喜兒淡淡道:“我答應將你收為麾下,但這次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失誤,你不要怪我。不過你儘管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你來到隱土司。”
“孟司卿,其實我真不適合在監察院當差。”魏長樂真誠道:“你位高權重,又是聰明絕頂的人,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回河東?”
孟喜兒搖頭道:“別的事情都好說。但你調入監察院乃是聖上的旨意,就算是樓裡的老渾蛋,那也不敢公然抗旨。”
“算了,讓司卿大人為難了。”魏長樂嘆了口氣,眼睛隨即一亮,“孟司卿,我正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
“但說無妨。”
“監察院不負責住宿,能不能幫我找個住的地方?”魏長樂上前一步,“實在不成,借我點銀子也......!”
孟司卿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瞬間消失。
魏長樂張大嘴,隨即搖頭嘆氣。
回到四方館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剛進館內,禮部侍郎秦淵就已經匆匆迎過來。
“龍驤尉,沒事吧?”秦淵關切道:“聽說你被帶去了監察院,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候。朝廷有法令,監察院辦案,禮部肯定是不能插手,所以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魏長樂見小老頭眉宇間滿是擔憂,那是真心關切自己,心中一暖,微笑道:“不是犯案了,是聖上有旨,將我調到了監察院。昨晚過去,就是報到。”
秦淵吃了一驚,但也不多言,拉著魏長樂的手臂,到了館內一間屋內,才輕聲問道:“你被調到監察院?”
魏長樂將那枚黑牌取出,遞給了秦淵。
秦淵並不接,只是掃了一眼,一臉納悶,隨即苦笑道:“聖上心思,不可揣測。只是我實在沒有想到,聖上竟然會讓你留在神都,更想不到會調你去監察院。”
“秦大人,本來我也有些奇怪,但半道上我似乎想明白了。”魏長樂輕嘆一聲,壓低聲音道:“我被調到監察院,聖意恐怕不是讓我去監察別人,而是讓監察院就近監督我.....!”
“噓!”
秦淵立刻擺手,起身走到門邊,側耳聽了一下,這才回來,湊近低聲道:“你是說聖上擔心你回到河東?”
“只是回到河東也就罷了,最要緊的是絕不會讓我前往雲州。”魏長樂輕笑一聲,“右賢王將雲州送給了我,此事現在只怕已經傳遍雲州。雖然塔靼從雲州撤兵,但朝廷肯定擔心右賢王會成為我的靠山,如果我回到雲州,與右賢王勾結在一起,那雲州就真的是域外之地了。”
秦淵神情凝重,欲言又止。
“秦大人,你不用為我擔心。”魏長樂含笑道:“這兩天我要找個住處.....!”
“你可以先住在四方館。”秦淵立刻道:“四方館隸屬禮部,這點主我還能做。”
魏長樂笑道:“老大人的好意我知道。只是看樣子,我短時間內肯定無法離開神都,自然不能一直住在這裡。再說我現在是監察院的人,朝中百官對監察院應該都沒有什麼好感。我如果厚著臉皮住在這裡,大家知道是受你幫助,對你也不好。”
“那倒無妨。”秦淵淡淡一笑,“咱們差點死在雲州,能活著回來就是萬幸,還擔心旁人的流言蜚語。”
患難見真情。
魏長樂知道秦淵性情剛毅,也是性情中人,正因如此,自己反倒更要為他考慮。
“秦大人,我不是有個族叔在千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