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抽取靈魂就行,簡單又直接。”
在這修仙的世界裡,修士一旦作惡,那危害可大了去了。
所以,執法者對於這種罪大惡極的修士罪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力的。
林青志聽了,贊同地點點頭:“確實有道理,那,咱現在就動手?”
梁興冷笑一聲,隨手從儲物戒裡翻出一個包,“啪”地丟在地上,眼神如刀般射向領頭人,惡狠狠地說:“就這麼一刀結果了他,太便宜他了!他手上那麼多條人命,必須讓他付出點代價,怎麼也得讓他嚐嚐那些亡魂所受過的痛苦。”
林青志看了看滿臉肅殺、仿若凶神降世的梁興,又看看地上那隻平平無奇卻透著古怪的包,心裡“咯噔”一下,明白梁興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這領頭人,說道:“興哥,這事兒就交給你。”說完,便自覺地退到一旁,抱臂站定,準備旁觀這場“好戲”。
梁興瞧林青志沒有離開的打算,眉頭一挑,笑著說道:“你先到車上等我,待會這畫面,怕你看了心裡膈應,太血腥了。”
林青志一聽這話,心裡便清楚梁興接下來要施展的手段絕不會簡單。
可一想到這領頭人雙手沾滿鮮血,害死了那麼多條無辜性命,實在是罪大惡極,便點了點頭,應道:“行,興哥,我去車上候著。”說罷,轉身朝著遠處那輛黑色越野車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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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青志走遠,梁興這才緩緩蹲下身子,動作不緊不慢,卻莫名透著股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他伸手解開包上的束帶,將包緩緩開啟。
包裡的東西展露無遺,只見一排排寒光閃閃的工具整齊排列著,鋒利的匕首、尖銳的鋸子、帶刺的鐵叉、張著大口的鉗子……
領頭人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觸及那一排排寒光閃爍的工具,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渾身的血液彷彿瞬間凝固,雙腿一軟,差點又跪了下去,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 。
梁興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坐在地的領頭人。
他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冰冷又陰森的笑,聲音低沉卻清晰地說道:“來,自己挑一個吧,這可是你應得的。”
領頭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雙手不停地顫抖,涕淚橫流,苦苦哀求道:“大人,大人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把我這些年偷來的寶貝都交出來,只求您能放我一條生路!”
梁興神色冰冷,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冰山,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領頭人,不屑地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想和我談條件?你犯下的罪孽,豈是這些就能抵消的?”
領頭人聽聞,非但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急切,他猛地一拍腦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救命稻草,忙不迭地說道:“大人,我有茅山派的紅白雙煞禁術秘籍!這可是絕世秘籍,珍貴無比,只要您放了我,我就把它獻給您!”
說著,他哆哆嗦嗦地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樸的秘籍,雙手高高舉起,彷彿那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梁興的目光落在那本秘籍上,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滿是厭惡與憤怒:“這等邪功,不知害了多少無辜之人,你以為拿它來就能買你的命?簡直是痴心妄想!”
領頭人見梁興不為所動,心中愈發恐懼,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嘶吼:“大人,這秘籍真的很珍貴,多少人夢寐以求啊!只要您饒我一命,我以後給您做牛做馬,絕無二心!”
梁興向前一步,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壓得領頭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怒聲呵斥道:“你犯下滔天罪行,如今還妄圖用這害人的東西來苟且偷生,簡直是罪上加罪!”說罷,梁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