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一個胳膊高揚起扒著裂開的石縫,另一個胳膊在腿側,和腿一起被石頭夾死,剛才掙扎時掉落的碎石把他卡的嚴嚴實實,他能感覺到那胳膊一陣刺痛,接著便是難忍的癢麻。他知道,這是他的特殊能力超級癒合在發揮作用。
石頭剛裂開的時候,季毅以極快的速度躲開跳到一旁,很難說是直覺的預警還是怕被符信的倒黴所牽連。總之他是完好無損,看著悽慘的符信,摸索著身上攜帶的工具試圖將他解救出來。
“老季!為啥你跑那麼快!不是,你跑那麼快沒拉我一把啊!季啊,咱哥倆可是一輩子的好隊友,可不能把我就這麼放生了啊!我覺得我還能救一下,嗯,救救我救救我!”符信的垃圾話不斷地騷擾季毅清明的頭腦。
季毅的眉頭快夾死一個廢話輸出的符信了“閉嘴!再說你就等死吧。”能逼得冰山酷哥說一長串,也是符信的一大特點。
符信當即把嘴抿緊,cos一個蚌殼。
季毅掏出多功能甩棍,試圖把甩棍從符信的身邊戳下去,撬動另一半石頭。
符信看了,忍了半天沒忍住“啊,這不會是剛才戳魚的那根甩棍吧!艾瑪,這就用到我身上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想做什麼就大膽去做吧!”他閉上眼睛,臉扭在一旁,一臉為愛獻身的模樣。
季毅緊握甩棍的手抖了抖,眉頭抽動幾下。
咱就是說,這個隊友還有必要救嗎?不行讓他擱著自生自滅去吧!
到底是親生的隊友,還是硬生生忍下了噁心,該救還得救。
符信看著自己身體旁被甩棍硬生生戳出一個洞的石頭,嚥了嚥唾沫,不敢在皮了,好傢伙,這季毅被惹毛了,在撩撥他,下一個被開洞的肯定就不是石頭啦。
甩棍從符信的身體和石頭微弱的空隙擠下去,符信拼命的吸氣,收腹,假裝自己是個柔軟的紙,試圖讓甩棍更下去一點。
好不容易把甩棍塞了進去,季毅上手一扳,你瞧怎麼著!嘿,完全搬不動!
這不是季毅一個人能解決的問題了,就算符信萬般阻攔也攔不住季毅搖人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