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送你了。”王母同樣在發愁,畢竟玉皇是她的丈夫啊。
“這趟來……”離開南天門,天閒晃晃悠悠地朝精英學院而去,腦海裡各種思緒紛至沓來,搞的天閒一腦袋糨糊。
“不管它了。”不管再怎麼晃悠,天閒飛行的速度都是驚人的,轉眼精英學院就在腳下,天閒化作一點流星,割裂雲海向著池塘中投去。
“呼。”回到身體裡的天閒吐出一口長氣,驚動了正在假寐的謝雅和花語。
“清清姐的事怎麼樣了?”謝雅第一句話就是問趙清清的事。
“她沒事,先上去再說。”天閒道。
“哎呀,你們這幾天跑到哪去了?出事了!”剛回到宿舍,花明心就劈頭蓋臉地衝著天閒一陣數落。
“什麼事?”搞什麼,真當這裡是會議室啊?一眼看下去,吳佩、馬易、呂涼、柴文、朱絲、除玉蟾,一個個都很嚴肅地看著自己。
“布藍卡老師失蹤了。”出聲的是除玉蟾。
“那怎麼樣?”天閒不明白,布藍卡和自己又沒什麼交情的。
“同時失蹤的還有唐玲父女。”接話的是花明心。
“還是不關我的事。”天閒懶懶地道。
唐老頭鬧失蹤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天閒可沒工夫跟著他滿世界的跑。沒準唐玲和布藍卡都是被他給拐跑的。
“知道不關你的事,找你幫忙不可以嗎?因為這次的事太離奇了。”除玉蟾對天閒事不關己的態度大發嬌嗔。
“可以,那你們明說找我幫忙就是了。”天閒委屈地道。自從花語和除玉蟾她們接成統一戰線後,反正他的日子是沒以前那麼好過了。
“你走後一連過了兩天,布藍卡老師還是沒去上課,小文就想去唐老那看看,到了那才發現那裡空無一人,而且有強烈掙扎過的痕跡。最重要的是,布藍卡老師渾身冰冷地躺在病榻上,若不是後來明心姐發現布藍卡的大腦還有一點活動的跡象,恐怕早就送殯儀館了。”除玉蟾道。
“怎麼會有這種事?布藍卡的屍體呢?”天閒問道。
“什麼屍體,人還沒死呢。”氣的除玉蟾劈手丟過來一個抱枕。
“嘿。”現在好象眾怒難犯的樣子,天閒很識相地摸摸鼻子。
“布藍卡老師就在這。”花明心插言道,只有這裡是最安全的,誰也想不到布藍卡會在這裡。
原本天閒的睡床上,一具動人的肉體正緊貼在柔軟的褥子上。雖然已經沒有了呼吸,但雪白的肌膚卻彌補了沒有血色的遺憾,彷彿是睡夢裡的白雪公主,叫人不忍褻瀆。布藍卡的身上穿著花語的黑袍,更襯托出面板的細膩白皙,而且給人一種隨時可能醒來的感覺。
“心跳還有嗎?”天閒側頭問呂涼,這裡只有他是專家。
“沒有。”說到自己的專業,呂涼是不會結巴的,“我試過所有的儀器,除了腦電圖,一切都沒反應,而腦電圖的運動幅度低的離譜,若不是明心小姐,我幾乎沒法察覺。”
“是嗎?不對啊。”天閒在布藍卡的頸動脈,手足動脈處探了探,雖然摸不到心跳,但感覺布藍卡的生命還是保持著一種韻律啊。
“奇怪。”天閒又將手放在布藍卡的印堂和玉枕處,還是沒有反應,不過玉枕穴似乎特別的冷。
“我檢查過了,只有心臟處還有一點溫度。”花明心道。
“哦。”天閒的手放在布藍卡的玉枕穴沒有拿開,若有所思地沉吟良久,忽然下了決心道:“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起!”接著就看到天閒在布藍卡玉枕處的兩指一併一翻,手中就多了一隻折斷的銀針,這隻銀針已經完全從銀白色變成了雪白。與此同時,布藍卡呻吟一聲,翻身就坐了起來。
“我怎麼在這?”布藍卡四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