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占卜,像這種法術用起來就比較吃力了。
花語此刻也搶回了中毒的謝雅,謝雅明顯比剛才要小了一圈,而且還在繼續地收縮中。
“你怎麼樣了?”花語急問道。
“我沒事。”謝雅還在咬牙死撐。
“糟糕,你中毒了。”法藍也很著急,“你不是生魂,如果變成那樣就沒法復原了。”
“我,我沒事的。”謝雅還不肯認輸,不過身體的收縮顯然在加劇。
“天閒,快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啊。”花語催促道。
“知道了。”天閒知道,再不動手,謝雅就真完了,再這麼縮下去,就算謝雅能復原,那渾身的骨頭也會被擠碎,以後就只能躺在床上過下半輩子了。天閒右手捻起,中指突出,輕輕放在謝雅的額頭,以一種低緩的聲音念道:“迷茫的靈魂啊,以我天閒之名祝福你,一切邪惡因我的祝福而消散。”隨著天閒唸完,從謝雅身體四周暴出一層稀薄的綠氣。
謝雅的掙扎也停止下來,慢慢開始恢復原狀。
“她沒事了?”看著平靜下來卻因為體力極度透支而昏昏睡去的謝雅,花語問道。
“嗯,沒事了,該和那大傢伙談談了。”天閒指著被法藍困在六芒星中的大蜥蜴道。“什麼?哦。”法藍顯然還震驚剛才的事裡。
剛才天閒的祝福,那是一種只有身份尊貴的神靈才能施行的法術,這種祝福按主神力量的不同而效果有所不同。不過一般的祝福術只能在事前使用,可以使接受祝福的信徒體能靈力加強,或者不為某種力量傷害。
如果要驅除已有的傷害,那對施行祝福的主神要求是非常高的。普通的法師之類,雖然可以透過種種方法去借神力施行類似的法術,但那需要法師藉助神靈之名,可是剛才天閒卻顯然是以自己的名字施法。對天閒,法藍更顯得敬畏了!
被困在六芒星中的大蜥蜴顯得很焦躁,不停地左衝右突,可是每次都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彈了回來,可天閒毫無阻礙地走進六芒星中,給法藍的心頭造成又一次震撼。六芒星和五芒星不同,它是神的象徵,即使神也不能逾越。當然普通人設下的六芒星,神可以輕易破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是卻不可能這麼安然無事。這顯然是違反了一貫的神之法則。
“大傢伙,你很生氣嗎?”天閒用一種很溫和的聲音道。大蜥蜴的表情由猙獰、焦急變的慢慢平靜下來,溫順地趴到地上,任憑天閒用手撫摩著它的頭頂,它還不時伸出長舌,舔過天閒流光閃動的右手,還發出“咕咕”的聲音,似乎非常委屈。
“好了,好了,你也別委屈了,那個殺你的小姑娘不是已經被你吃了嗎?”
“咕,咕。”大蜥蜴還不大服氣。
“聽話,把東西給我。”天閒現在面對的似乎是個正在慪氣的孩子。大蜥蜴又嘀咕一通,才很捨不得地把剛才藏起來的木盒給刨了出來,想給又捨不得地把盒子推到天閒面前。
“別捨不得,這些不是你的。”天閒笑笑,衝著大蜥蜴一擺衣袖。一道柔風過後,大蜥蜴消失不見了。
可是再仔細一看,天閒的肩膀上正停著一隻只有三寸大的蜥蜴,和剛才的那大傢伙長的一模一樣。小東西好象很開心,正在天閒的肩膀上爬來爬去,還不時伸出舌頭舔一下天閒的臉頰。
“你去吧。”天閒小心地把它從肩膀上取下來,捧在掌心。只見蜥蜴慢慢從天閒手中浮起,變成一個小亮點朝著南方飛去。
“你怎麼把它放了?”花語問道。
“由它去吧,這次的事也怪不得它。”天閒擺擺手。什麼時候人們才知道尊重其它生命呢?
法藍抱著巨大的木盒,花語揹著謝雅,天閒則空著兩手,四人回到醫院。因為找回生魂,除了很少幾個被那傢伙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