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其他地方都亮著燈,可是唯獨這廁所黑漆漆的,按道理講是一定要有燈的,因此洪邵一隻手在牆上摸索著,另一隻掏出下身,準備放水,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個走光的強烈刺激,下身完全沒有了尿意,最關鍵的是,當自己的手扶著它去尿尿的時候,它一下子站立了起來。洪邵暗道:自己啥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
在牆上尋找的手一直沒有摸到那個開關,就在洪邵準備縮回去的時候,突然摸到了一個光滑的東西。
一般人在黑夜中摸到這樣一個光滑的東東,在沒有確定是什麼的時候,都會很自然地收回手,洪邵也不例外,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思考。
一個滾燙的身軀從自己的背後貼了上來,輕微的扭動逐漸加劇,同時一個東西套住自己的下身,在洪邵還沒有來得及生出防備之心的時候,不知從哪裡來的一雙手纏上自己的脖子,一個溼溼的東西鑽進自己的口中。
這個身後的東西,洪邵基本能判定就是那個非常正點的女人,因為在這麼長的一節車廂裡,人只有自己,小竹,那個老頭和小女孩,這些人都沒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超正點的美女了。
對方的一隻腿伸進洪邵的雙腿間,也不見得有多用力,可是洪邵就這樣被分開了雙腿,而且隨著這女人在自己耳邊吹了一口氣,自己本有些抗拒的心房一下子消失了。
下身一片火熱。
洪邵感覺自己清醒的頭腦隨著這女子的一口氣之後,就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而且鼻子嗅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這香味太淡了,淡到幾乎不認真聞就聞不到,而當你認真去聞它的時候,它卻又越發的濃郁,對方的舌頭已經和自己的舌頭裹在了一起,下身隨著她的搓動愈發堅挺,兩隻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愈發的不規矩,已經緩緩地解開自己的睡衣,光滑的手臂觸在自己的身體上,一陣陣顫慄如同一股股電流一般刺激著自己的性慾。洪邵被撩撥得發瘋,可是想要追求主動時,卻一點也沒有力氣,明明自己鼓動不過了很大的力氣去掙脫,可以這美女只是隨意幾下就將自己的反抗意志瓦解。
就在洪邵準備再一次反抗的時候,那張玉嘴放棄了繼續挑動自己的舌頭,附在自己耳邊充滿誘惑的道:“不要抵抗了,我們根本就是在做夢的。”這聲音似真似幻,虛假中透著朦朧,屈辱讓人如痴如醉,不知不覺的相信她說的就是事實。洪邵的意志進一步的模糊。
那個身後的女子輕輕地笑了一聲,忽然將洪邵的身體轉了過來,接著迅速的抱緊洪邵,靈活的舌頭已經在洪邵口中攪動,翻滾著洪邵的唾液,挑動著洪邵的情慾。而最敏感的是洪邵的下身,已經堅硬如鐵,洪邵不是沒有打過飛機,可是卻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下身充血竟然到十分疼痛的地步!
一隻滑動的玉手握住自己的下身,導向一個未知的地方。那迷人的香味又一次襲來,比之上一次要濃郁的多,洪邵一直堅持著的警惕徹底消失,就算是一場夢吧,能夠做這樣的夢,就算是死了不也值得嗎?不是嗎?
隨著那女人的一聲彷彿破處般的尖叫,洪邵火熱的下身終於進入了那神秘的地方,在進入那裡的一瞬間,洪邵感覺剛才感覺不到的東西千倍萬倍的清晰了起來。這倒不是洪邵一瞬間功力巨升,也不是洪邵精神力大漲,相反,洪邵知道這十分的危險,因為這是身體的敏感度極大地提升了。
剛才洪邵就感覺到自己身體非常的敏感,全身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是通了電一般,隨著那一雙手的撫摸,血液衝擊著下身,這種感覺原本就十分的明顯,比**的快感要劇烈的多,可是剛才那一刻的快感要和現在進入的快感相比,就要遠遠地遜色,因為洪邵似乎感覺到快感自那結合處不斷的蔓延至全身各處,若不是洪邵還能控制一些,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