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御醫給童大人治病。
只有身體好了,才能替皇帝陛下分憂。
在一個就是,陛下下旨命令各府縣向東夷府運送船隻。
我聽說這次失敗,就是因為附近的漁民蔫壞,他們把船鑿壞。
只有用上我們自己的船,才能百戰百勝。”
徽宗皇帝摸摸鬍鬚,“高愛卿,言之有理。
只是這急切之間,去哪裡找這麼多船呢?”
高俅微微一笑,“陛下,鳳凰郡知縣有奏報說,
鳳凰郡馬家寨沙窩船廠,有船八百。”
“哦~鳳凰郡知縣真是能勤於政務啊!有如此臣子,何愁大宋不治?”
“高愛卿,這鳳凰郡知縣,現在是何人?”
“陛下。只是這船廠是私人的。”
“哦~那可以給他一紙調令,讓他把船賣給咱們。”
高太尉搖搖頭。
“陛下,這船廠是東夷知府潘小安的。”
“啊!是他?”
徽宗皇帝又摸摸鬍鬚。
“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還要讓朕向臣子求救嗎?”
“陛下”群臣高呼,“我等沒用!”
“陛下,我們都是你的臣子。正所謂,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陛下只需下一旨軍令給到東夷府知府。加封潘小安為造船使,掌管船務。
然後限期給他,命他鑿船一千艘。
有了這些船,咱們在重整旗鼓,必能讓梁山賊人覆滅。”
徽宗皇帝踱步堂上。
“妙,妙啊。還是高愛卿主意高。”
潘小安在家裡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官人,你這是凍著了嗎?”張月如把小手放在他額頭上摸。
“呀,官人,你的額頭怎麼這麼燙?”
潘小安又好氣又好笑。
“張月如你是不是傻?
現在是六月天,我在外面曬的跟個黑炭似的。腦瓜門能不燙嗎?”
張月如吐吐舌頭。
“官人彆氣。月如只是關心你呀。我給你冰鎮了小甜瓜。
些從天竺商人那裡得來的甜瓜種子,可真不錯。
這甜瓜個頭大,還特別甜。”
潘小安吃著甜瓜,張月如在旁邊幫他扇風。
潘小安看著張月如紅撲撲的臉蛋,鼻尖上滲出細細的汗珠,有點心猿意馬。
張月如見潘小安在看她,臉上一紅。
“官人,你不要打壞主意。這天熱死了。
再說你今日累了一天,不可以輕舉妄動。”
潘小安便躺回躺椅。
“真是悲催啊,一道美味佳餚,只能看不能吃。”
張月如羞的去擰潘小安。
潘小安抓起張月如的小手親了親。
兩人正在打鬧時,潘大嫚就跑進來稟報。
自從王大福去了海上,張月如來到後衙之後。
潘大嫚便接替了王大福,由她在後衙內宅守護。
潘大嫚武藝高強,赤膽忠心。就是有點彪呼呼的。
她見到潘小安親張月如的手,好似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哎呦,大人!你們怎麼不去床上?”
潘大嫚感覺說錯了話。
“大人,我剛剛沒有看見你們…”
“大人…”
潘大嫚語無倫次。
“說吧,有什麼事?一天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