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擊敗日本之後將關島、中途島還有菲律賓還給我們?”
“可是,日本人曾經奪走我們成千上萬的年輕士兵的性命,而且他們在亞洲各地的暴行已經引起了全人類的憤怒——”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們不能因此就被仇恨矇蔽眼睛,我們更應該著眼於未來。”
眼見兩人的嗓門越來越高,海軍部長諾克斯站出來打圓場,說:“總統先生,金將軍,爭吵解決不了問題,你們先請坐下喝杯水。總統先生,諸位將軍,既然和日本締約已經成為既定事實,我覺得再討論起對錯已經於事無補。我們當前應該做的是考慮如何儘量利用,我以為,也許這是我們兵不血刃的奪回戰前丟失的亞洲利益的機會。”
諾克斯的論調很新鮮,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
成功的分散了所羅門和金上將的注意力,諾克斯侃侃而談:“我的想法是,為什麼不借這個機會向中國政府施壓,透過外交手段取得戰前丟失的島嶼呢?中國政府正集中全力反攻日本,我想這個時候他們更不願意和我們對敵。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和中國在締結一份協議……”
諾克斯話沒說完眾人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少人當時就聽得眼睛發亮,金上將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時,久未發言的麥克阿瑟忽然問道:“可是,中國人會同意嗎?”
第一百六十一章杜魯門的算計
作為敗軍之將而且還是被俘虜之後給放回來的,麥克阿瑟可謂顏面盡失。不過美國老頭敗在日本人手上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培養出了“百戰百敗,百敗不餒”的頑強品質的緣故,當他進入會議室的時候,金上將盯著他看了足足有十五秒,但後者的臉色卻始終如常根本就沒發生過變化。金上將是個比較率性的人,說得好聽一點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喜歡骨頭裡挑刺。在他看來麥克阿瑟吃敗仗沒關係,但是被俘虜之後卻第一批跑回來問題就大了——因為“作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官,既然被俘虜了,那他就應該和他士兵呆在一起,即使被釋放,也應該最後一個離開”。而現在,他居然可以毫無羞愧的迎接自己審視的目光,金上將對他的厭惡登時超過了能夠容忍的臨界點(當然,也許他的容忍臨界點本來就比較低)。金上將心中已經對麥克阿瑟厭惡到了極點,麥克阿瑟不插話還好,他這一插話立刻讓金上將找到了“發作”的機會。“麥克阿瑟將軍,”金上將忽然看著麥克阿瑟大聲喊道。
他的喊聲如此之大,立刻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
麥克阿瑟同樣看向他,面對麥克阿瑟“清澈”的目光,金上將心中怒火更甚,喝道:“作為美澳聯軍的總司令,您孤身坐在這裡侃侃而談不感到羞恥嗎?或者您以為謝伯頓之敗並不是您的責任?當您孤身離開日本戰俘營的時候,請問您考慮過其他被俘官兵的感受嗎?或者您以為您只需要對瓊和小阿瑟(麥克阿瑟的妻子和兒子)負責,您的身份只有丈夫和父親……”
對於金上將可能向自己發難,因為會議開始前的那一眼,麥克阿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金上將的火力實在是太猛,輸出彈藥的威力也實在是太大,所以他還是未能抵禦得了。對於謝伯頓之戰和因為此戰戰死以及被俘的部下,麥克阿瑟當然心存愧疚。而對於此次被釋放,他本來還可以自欺欺人以“為了十五萬部下的生命安全做出個人名譽的犧牲(他對杜魯門和記者所說的話)”做藉口麻痺自己。而現在,金上將毫不留情的揭露,一下子就擊穿了他給自己精心裹上去的這層防彈衣。
麥克阿瑟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然後,他毫無徵兆的噴出一口鮮血往後就倒,嚇得一邊伺立的一個侍從官立刻高喊:“將軍,將軍閣下!醫生,快叫醫生!”
金上將以及其他與會將領可能攻擊麥克阿瑟在杜魯門的預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