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發出清脆而突兀的聲響,這聲響瞬間打破了原本平靜的氛圍。她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龐瞬間被擔憂所籠罩,眼神中充滿了不安與惶恐。她來不及擦拭手上的水漬,匆匆解下圍裙,隨手扔在一旁,幾步便急切地跨到小峰身邊,伸手輕輕拉住他的胳膊,指尖微微顫抖,那顫抖中蘊含著她內心深深的恐懼與關切,急切地問道:“小峰,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別嚇我啊!” 她的雙眼緊緊盯著小峰,彷彿要從他的眼神中探尋出事情的真相,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焦急,一顆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彷彿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小峰緩緩放下手機,動作遲緩而沉重,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擔,卻又彷彿揹負上了更沉重、更難以承受的枷鎖,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眼神中交織著糾結、痛苦與掙扎,根本不敢直視晶晶的眼睛,像個犯錯的孩子般低下頭,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帶著無盡的疲憊與無奈:“是之前公司的競爭對手,他們想挖我過去,開出的薪水高得超乎想象。可是…… 可是他們的條件是讓我洩露之前公司的商業機密。”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無奈與不甘,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割著他的心,內心的矛盾衝突讓他痛苦不堪,彷彿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之中。
晶晶的手猛地一緊,指甲不自覺地陷入小峰的手臂,留下淺淺的痕跡,那是她內心憤怒與震驚的直觀體現。她的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憤怒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燒,彷彿能將一切邪惡焚燒殆盡,她的臉龐因憤怒而微微泛紅,猶如燃燒的晚霞;隨後更多的是如磐石般堅定的決心,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這絕對不行!小峰,我們就算再窮困潦倒,住在這狹小昏暗、牆壁都有些剝落的出租屋裡,每天為了生計奔波勞累,清晨天還未亮就出門,夜晚星辰滿天才回家,吃著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飯菜,每天擠著擁擠得如同沙丁魚罐頭般的公交地鐵,也不能丟了做人的底線。那些機密是你前公司無數人日夜拼搏的心血,凝聚著大家的智慧與汗水,是他們無數個日夜努力的結晶,我們怎能做這種背信棄義、遭人唾棄的事?” 她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狠狠地敲擊在小峰的心上,試圖敲醒他內心的迷茫,讓他堅守住自己內心深處的原則底線。
小峰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奈,那眼神就像被暴風雨肆虐後的湖面,波濤洶湧,波瀾起伏,滿是掙扎與糾結:“我知道,我心裡比誰都清楚不能這麼做。可是晶晶,你仔細想想,有了這筆高薪,我們就能徹底擺脫現在這種窘迫的生活。我們可以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不用再為了每個月的房租發愁,不用擔心房東突然漲租,不用再因為房子的事情而煩惱焦慮。我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裝修,佈置成我們喜歡的樣子;可以去實現那些一直藏在心底的夢想,去看遍世界的美景,站在富士山下看櫻花飄落,在非洲大草原上看動物遷徙,吃遍各地的美食,品嚐法國的鵝肝、日本的壽司,過上真正的好日子,不用再這麼辛苦地掙扎在生活的邊緣,每天為了生活的瑣碎而疲憊不堪,被生活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 說著,他的手在空中無力地揮舞了一下,彷彿試圖抓住那近在咫尺卻又違背原則的幸福,指尖劃過空氣,卻只抓到一片虛無,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失落,內心的不甘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那顫抖中滿是對現實的無奈和對美好生活的渴望。
晶晶鬆開小峰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眼眶微微泛紅,像是被酸澀的情緒填滿,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她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顫抖與激動,情緒激動得難以自控:“好日子?靠出賣良心、背叛信任換來的好日子,我們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嗎?我們一起熬過了那麼多艱難困苦的日子,風裡來雨裡去,在這座繁華卻又冷漠的城市裡四處奔波,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