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她。她蒼白的面板,瘦削的身材,甚至在他看來有些矮小的個子,可是卻有著那麼倔強而決絕的眼睛。她的堅持和不屈拉開自己和她之間的第一戰。 這一戰,雖然她有些吃力,可是,自己同樣沒有討得什麼便宜。她用她的一切告訴自己,在強者的世界裡,永遠和性別沒有關係。 她不是個規矩的獵人。如果將獵人也分為三六九等,那麼這個叫做公子幽的女獵人絕對不像是第一面給他留下的印象——一個華麗而帶著幾分戾氣的暗殺者。直到剛剛被她陰了這麼一下,流年意識到,他面前的這個女獵人,可不是一個以獵人尊嚴為絕對驕傲的傢伙,她可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野心家。
他忽然覺得有點興奮。 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那是一種高手寂寞多年後偶然碰到棋逢對手的興奮。 原來,在命運裡,他並不是高處不勝寒,至少,他有一個目標。或許,這個目標忽遠忽近,可是畢竟是有了。 他的血管中那平靜多年的血液在這一刻徹底的沸騰了起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它們渴望與面前這個女獵人拼死一戰! 沒錯,相比較起規規矩矩的獵人來說,他更喜歡跟一個野心家針鋒相對。因為同樣作為獵人來說,他能輕而易舉的猜到對方的舉動,可是,他永遠都猜不到一個野心家下一秒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 流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還在拔旗的公子幽,唇邊的笑容更盛。他拉開了弓,朝著葉詞的背影嗖嗖嗖就放出幾隻利刃! 拔旗的時間是五秒,在這五秒鐘裡,如果拔旗的人遭受到任何的攻擊都會宣告失敗。 這五秒鐘也是讓葉詞十分緊張的五秒。所以,葉詞才根本沒有時間管流年的死活。要知道,在命運這款遊戲裡,才是真正做到了所有的勝負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所有的操作都是用秒在計算。 時間快一點啊,快一點啊。
面對著兩邊的團戰,面對著流年這樣的強敵,饒是葉詞如此冷靜的人也忍不住額角冒出了薄薄得汗珠。她一邊拔旗,一邊還要警惕四周所有的情況,不能讓自己這一番辛勞白白的付諸東流。 忽然,她只覺得自己後背的三萬六千個毛孔猛地收縮了起來。她的心中大喊一聲不妙,只怕被她摔出去的流年現在已經爬起來,要向自己發出攻擊了! 當然是這樣。葉詞能料得這麼準,除了自己的感覺靈敏外,更重要的是她根據自己本身職業和習慣進行了預判。 可是拔旗的時間還有1。5秒…… 來得及嗎?來得及嗎? 葉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然招出了老四,下達了守護的命令。 嗷!老四才剛剛冒出來,正想甩甩尾巴跟葉詞撒撒嬌順便弄點零食吃,卻不想,幾隻利刃噗噗噗的就紮在了堅硬的外皮上,頓時惹得他一陣大怒。立刻調轉目光朝著始作俑者甩開屁股就奔去! 流年又是一愣,他這回真是要黑線了。 獵人進副本不帶主動攻擊型寵物,這幾乎已經是遊戲中約定俗成的規矩了,每個獵人都清楚。他流年就不相信這個公子幽不清楚,可是,她居然敢在這個關頭直接將自己那體型巨大的寵物給招出來了,而且還是主動攻擊型的。
流年有點忍不住想笑,公子幽絕對知道在這樣的一個團P的場地裡招這麼一個傢伙絕對是給自己找麻煩,更是給團隊找麻煩,可是她還是給招出來了,到底是該說她不管別人死活呢,還是該說她不管別人死活呢? 不過,似乎他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因為在看見老四冒出來的一瞬間,流年也同樣打了一個口哨,將自己得寵物招了出來。那是一隻體型巨大的吸血蝙蝠,現在撲啦啦的飛向了老四。 兩種不同的寵物在接觸對壘的時候所發出來各種怒號聲就在葉詞身後不遠處,說實在話聽得她實在有點不舒服。好在旗子已經順利入手,被系統自動佩戴在她的背後,活活的像是一個移動的靶子。 她轉過身來,只見和老四對壘是一隻巨型吸血蝙蝠也微微愣住了,好傢伙,這可也不是簡單的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