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點劉夢佳是不會說出來的,倒不是怕什麼印象不好,反正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人,但是怎麼說周恆和她的年紀也相差太大了,況且還是有婦之夫,劉夢佳可不想上演一場人間悲情劇。
有時候神經大條一點也是好事。起碼不會像張菲雨一根筋的就準備吊死在周恆這棵老槐樹上。
言歸正傳。周恆神情冷漠的注視著那個被黑白毛指使的綠髮男人,長相有點敦厚。雖然裝扮的很花哨,可是臉上那種傻傻的氣息還神容易看出來。除了身材高大一點基本上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了,周恆看了一眼就已經給他下了死刑,任憑他走上前來也不動一步。
在別人眼裡現在周恆是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等待這獵人的獵殺。可是此時黑白毛的眼神中卻出現了一絲異樣,按道理說這時候周恆的表情應該是很驚恐,或者慌張了,可是他卻笑了,而且笑的很鎮定,甚至有點超凡脫俗的味道,讓人感覺不像是他要面臨危險,而是要去超度別人一樣。
對,就是超度。
綠毛在同伴的驅使下朝著周恆衝了過來,手裡還提著一塊從工地上撿來的磚塊,看來他是想對周恆拍上一磚。一定是很血腥的畫面吧。剩餘的幾個人一同想到,期待眼前即將發生的那一幕周恆捂著頭大呼小叫的場景。可是…他們錯了,真的錯了。
周恆一直都在無視這個綠毛,眼光始終都落在黑白毛的身上,附近的燈光很昏暗,可是黑白毛還是注意到了周恆的目光,當即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忽然大喊道:“狗子快回來。”
可為時已晚了,叫做狗子的綠毛男子已經衝到了周恆的面前,做出一臉的威脅裝,並將手中的轉頭揮舞了起來。可瞬間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到手中的轉頭不翼而飛了,緊接著一道大力衝腿上傳來,整個人被這股力道震的往後退了三四步,最後還是被黑白毛接了下來。
狗子一臉驚訝,正準備起身發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小腿彷彿不聽使喚一樣的麻木了。隋安並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但狗子是還是清晰的感覺的這一條左腿完全失去了直覺,別說站了,就是坐著都是難受至極。卻偏偏又不是疼痛的感覺。
寒冷的夜,鄉土氣未脫的狗子的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娘西皮的,你們快上啊,把他的退給我卸了。”
看得出來這狗子在這群人裡的地位還挺高的,幾人聽見他的喊話立馬也不客氣,抽出背後的小砍刀就衝上前來。周恆有些頭大,MD怎麼都喜歡單挑玩不過就群毆呢,不知道這樣很不道德嘛,自己一個人對付這幾個雖然容易,但是又要抽空照看三個小姑娘,又要手下留情不讓他們發出叫喊聲,省的引來其他人。說不好附近還埋伏了不少人呢,再說要是把警察或附近的居民引出了就不好了。
忽然讓周恒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原本還神情怯怯的劉夢佳此刻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眼神充滿了怒意,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將首先衝上來的一個提著小砍刀的人給踢翻在地。甚至還不忘了伸出中指做出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女孩子都欺負,還算什麼男人啊。”
周恆更加的汗,一口氣將面前的幾個人統統踢翻,全部和對付狗子的手法一樣,用腳尖的力量震段膝蓋側的一根感覺神經,整條腿就算是報廢了,而且好處是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痛苦,但是如果長時間不去理會的話裡面的神經會慢慢的壞死,失去再生能力,到時候就算是去醫院治療也無濟於事了。
當然在今晚之類去醫院的話還是有救的,畢竟周恆自認為自己現在很善良了,不會動不動就出重手傷人的。反正都做了好人了,那就一路坐到低吧,也好洗清一些自己的罪惡。
雖然怎麼看周恆都是下十九層地獄的份…
“夢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