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惱火的兒子,他也還是稀罕得緊。
所以,又長長一嘆:“而且,那男人婆也是,我是一天一個電話,一天一個電話,可她愣是都不肯接啊!”
“你的電話她不接,你不會換個電話打啊?”
秦君朝委屈得臉都要蹉跎了:“都試過了,陌生的電話她也不會接。”
“那就用不陌生的打唄!”
說罷,雲薇諾又無比直接地提醒道:“怎麼說宋天燁也是她老闆,誰的不接,大老闆總得接吧?”
“哎!還真是啊!”
猶如醍醐灌頂,秦君朝的心裡一下就亮堂了。
正磨拳擦掌等待行動,耳根突然警惕地一動。
微風輕過,慢慢地越來越大,伴著機翼轉動的巨大聲響,不遠處已赫然出現了一架灰白色的直升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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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機到了,機上重要客人分了兩撥。
一位直接被直接領進了帝王師的書房,還有的一批,則靜待在飛機上等待著‘病人’的出現。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靳小喬坐在輪椅上被威爾推入了首相府,直到她被威爾送上飛機,宋天燁的目光,卻從未在她身上停留半刻。
那種失落,伴著巨大的惶恐,讓靳小喬整張臉都白成了紙。
曾經,宋天燁的目光一直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