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心中一軟,語氣柔和了些,道:“你這老貨,朕的上書房那般暖熱,再披件厚重的外衣做甚?”
蘇培盛謙卑道:“陛下,臨窗處到底涼些。
寧侯走前,送給陛下那張方子時,再三叮囑奴婢,萬勿不許陛下著涼受風寒……”
隆正帝聞言,眼神一眯,輕聲道:“那個混帳,最是多事。”
這話,連蘇培盛都看出他的言不由衷。
一旁剛剛處理完公事的贏祥則直接笑出聲來,道:“皇上,賈環這出京才一月,臣弟怎麼感覺已經走了好久了。
整個都中都安靜了許多!
也不知賈環如今在江南過的怎麼樣?”
隆正帝冷哼一聲,沒好話道:“那個混帳東西,他還能過不好?你難道沒聽到那個醜聞嗎?
他把整個秦淮河畔的妓子,全都擄到慈園裡去了。
這個混賬,朕早晚揭了他那層皮!!”
“哈哈哈!”
贏祥大笑不止,道:“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臣弟原就等著信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