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被人利用了去,他又懂什麼?”
之前,正是溫博在教訓他的庶弟溫元。
雖為庶弟,其實也比他小不了幾歲。
而且不止溫博,除了秦風外,其餘勳貴子弟,方才沒一個沒動手的。
一群武勳子弟到了賈家後,關上門就開始一通教訓。
對於今天的事,各個府第的世子承爵人,無不驚怒交加。
他們願意看熱鬧,也願意看那位出醜,但絕不願將自家也捲入這場是非。
以那位的心胸,毫無疑問,一旦緩過勁來,將會是何等慘烈的報復。
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不過,教訓完後,又都將人送回了各家。
回家後到底有何懲罰,自有他們父輩決定。
唯有溫博,卻留下了溫元,一直在打。
但誰都知道,他打的不是溫元……
“這種蠢蛋,打死了賬!
已經打死一個,還不長記性,乾脆也一併打死!
省得日後大家一起去死!”
溫博怒聲咆哮,怒到極致,眼眸泛紅,竟抬起腳,往已經人事不知的溫元身上含怒踹去。
暴怒之下,這一腳踹下去,溫元十之八。九真要喪命。
幸好,一聲嘆息聲起,賈環身形閃現,攔在了溫博身前。
任憑溫博那一腳踹在他身上,也無動於衷。
溫博看到賈環後,臨了收回了八成力道,沒將賈環踹疼,反倒差點把自己憋出了內傷來。
溫博愈發氣悶,黑麵漲紅,怒嘯一聲後,走到一旁高几邊,拿起一罈烈酒,仰頭灌下。
“大哥,去安排人給他看看,然後送回奮武侯府。”
賈環對一旁的韓大說道。
韓大應了聲後,帶著溫元離去。
“砰!!”
韓大剛一走,就聽一聲巨響。
卻是溫博將手中的酒罈狠狠摜在地上,發出的碎響聲。
賈環恍若未聞,對一干將門子弟輕聲笑道:“諸位兄弟,今日事多。一會兒牛世伯他們也會到此,就不好招待大家了。”
一干衙內雖然覺得意猶未盡,還想看大戲,可一聽牛繼宗等人一會兒要來,哪裡還敢多待。
一個個陪著笑臉,拱手告辭。
當然,牛奔秦風等人自然不會離去。
他們是最頂尖的圈子,如今又都入軍中,已經有資格參與議事了。
帶著豔羨,數十名將門子弟,紛紛告辭離去。
說起來,他們才是最幸福的。
只要武勳之勢不敗,他們就可以在大樹底下乘涼。
尋日裡,章臺走馬,吃喝玩樂的受用,誰也欺負不到他們。
等到有大戰起,便跟著賈環牛奔等人,出去殺伐一番。
只要不怕死,不是太廢物,就能收穫功勳,日後自能繼承爵位,延續家族富貴。
還不用理會那些勾心鬥角而又驚心奪魄的鬥爭算計……
相比於他們,牛奔、溫博等人雖身為頂級衙內,卻遠不如他們自在。
因為在年幼之時,他們就知道他們不能只為自己活,還有整整一個家族,甚至一個利益集團的利益,需要他們承擔。
溫博為何會這般憤怒,會這般恨不得隆正帝今日就完蛋?
不只是因為隆正帝算計了奮武侯府,隆正帝還打了整個黑遼軍團一脈的臉。
這一巴掌如果不打回去,整個奮武侯府,整個黑遼軍團,在武勳一脈和八大軍團中,怕是都抬不起頭來。
正因為如此,別說溫博,就連溫嚴正都極其憤怒賈環的出手。
如今日這般好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