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想搶奪不成!”
眾臣眼饞歸眼饞,看見人家賺錢就巧取豪奪,若開了頭那還了得!誰家還能安心的賺銀子!
拓跋宇盯著拓跋熾冷笑:“賺錢當然沒問題,可心懷不軌,那就另一番情景了!”
赫連靖此時站了出來,“宇皇子,茲事體大,還請說清楚!”
“諸位都知道那易樓私自立了個告示牌,表面上是為了讓那些文人墨客聚在那裡賣弄些酸詞濫調,實則妄議朝政誹謗君主,其心當誅!”拓跋陳詞激昂,手直直指向拓跋熾。
拓跋筱皺緊眉頭,怎麼把阿易捲進來了!
拓跋筱淡淡道:“這塊告示牌,本王也有所聞。當初因為鬼面郎君名頭太盛,許多人到處題詩作詞影響店面整潔,才立了起來。此事上京城無人不知。”
“可是現在那裡是毒流聚集之處!藏汙納垢之所!若不是心懷不軌,怎會如此!”拓跋宇振振有詞反駁,他看向拓跋筱的眼神意味深長。不怕你拓跋筱不跳出來,就怕你當縮頭烏龜!
拓跋筱抱拳:“父皇!若依六皇兄所說,抓了肇事者,拆了告示牌便可。犯不著如此興師動眾。”
拓跋榮陽點點頭,他對拓跋筱的偏愛不只是一丁半點,在他心目中拓跋筱就是自己的繼承者。
拓跋宇立即開口:“父皇!煽動民情,堪比謀逆!”
拓跋筱憤而反問:“六皇兄,那鬼面郎君可有當眾妄議朝堂,評論時局?若沒有,如何以此論罪!”
拓跋宇冷笑道:“他先招搖過市,騙的名聲,再立告示牌,謀逆之心昭然若揭!”
拓跋熾冷冷開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眾臣這才發覺,正主這會才冷冷的說了一句,倒是拓跋筱先沉不住氣!這裡面沒貓膩打死也不信!
拓跋宇笑道:“好!”
他的目的已達到!沒想到拓跋筱竟這麼沉不住氣,自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十一弟,請問鬼面郎君是誰?”拓跋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拓跋筱心頭一緊,身形一晃,猛的看向拓跋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拓跋熾,所有人都聽到鬼面郎君之名,卻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就好像突然冒出來一般!
這一天終是來了!
拓跋熾閉上眼睛,長長吸了口氣,卻未回答。
“十一弟!怎麼不說話!你是怕了嗎?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麼連個名字都不敢回答!”拓跋宇聲音越發冰冷。
拓跋熾冷冷看向拓跋宇,平靜道:“沒有什麼不可告人!他叫陳不易!”
“哪裡人!”
“啟國,定州人!”
拓跋宇面向群臣,攤開雙手:“聽到了吧!啟國人!拓跋熾!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扎木聽的冷汗直冒,立即向皇帝行禮:“皇上!我大梁天威蓋世,引得不少他國人投靠,這不足為奇啊!”
拓跋宇笑著看著拓跋熾,偏了偏頭:“十一弟,還要問下去嗎?”
拓跋熾冷笑:“不用!”
拓跋宇還未來的及嘲諷,他便平靜的開了口:“他的父親是陳勁松。”
拓跋筱狠狠的瞪了拓跋熾一眼。這個混蛋!連個秘密也守不了!
拓跋熾看著拓跋宇:“六皇子,還有要問的麼!”
眾人這才陸續回過神來!
拓跋熾與陳勁松之子勾搭在一起了!最沒有可能的人竟然混到了一起!不是說陳勁松失蹤了麼!他的兒子怎麼跑到大梁了!
拓跋榮陽已經沒力氣再罵拓跋熾,他按著心口喘不過氣來。
拓跋宇看了眼快被氣死的父親,心裡直冷笑,這才哪到哪啊!父皇,精彩的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