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揚,說道:“不好意思,我家公子金貴得很,不用那些經他人之手的東西!”
話剛落音,雲舒便轉過頭對著不遠處的雲啟高聲喊道:“雲啟,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趕緊去替公子重新熬藥!再敢偷懶耍滑,小心扒了你的皮!”
雲啟被雲舒這一嗓子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然後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撒開腳丫子跑得沒了蹤影。
躲在角落裡暗中觀察的雲鋒和雲羽面面相覷。雲鋒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滿臉疑惑地輕聲問道:“為啥還要重新熬藥呢?不是已經熬好了一碗?”
雲羽一臉鄙夷地看著對方,彷彿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傻瓜,然後狠狠地白了一眼,滿臉嫌棄地說道:“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了!難怪主子會如此生氣!都怪你們這兩個大棒槌!”說完,他還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眼前之人已經失望透頂。
雲鋒則被說得一頭霧水,愈發糊塗起來,皺著眉頭反駁道:“不都是藥嘛,能有多大的區別!”
雲羽悄悄地往旁邊挪了幾步,儘量與雲鋒保持一定的距離。
雲鋒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舉動,心中更是充滿了疑惑,不解地問道:“我跟你說話呢,你離那麼遠幹什麼?”
雲羽抬起手來,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後嘴角微微上揚,略帶嘲諷地笑道:“腦子不好使,可是會傳染的!”
雲鋒聽後,卻是不以為意,反而主動向雲羽靠了過去,並急切地催促道:“別賣關子,快給我講講!不然我們老把主子惹得不開心,我和雲啟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總是捱罵,真是苦不堪言吶!”
雲羽無奈地嘆了口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憑你們兩個傢伙乾的那些蠢事,居然還能留著小命活到現在,多虧咱們家公子!”
雲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後,方才耐下心來詳細解釋道:“那姐妹二人的意圖還不夠明顯?她們絞盡腦汁地想要親近公子!你們兩個呀,真是眼拙得厲害,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居然都看不出來!面對這樣的狀況,咱們必須要嚴防死堵,絕不能給她們一絲一毫的機會!就算她們沒法成功俘獲公子的心,萬一使用一些下流齷齪的手段加害公子,再逼迫公子對其負責,該如何是好!”
聽到這裡,雲鋒不由得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發出一聲驚呼:“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潛在的危機和麻煩。
雲羽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個姓段的女人,名義上是主子的夫人,但是她算什麼夫人?雖說她出自段家,可是她的父母早就雙雙離世,除了攀附主子之外,她還有什麼別的出路?”
雲鋒依舊一臉迷茫,疑惑不解地問道:“可是……這跟公子有什麼關係?”
雲羽氣得直跺腳,心中暗罵這人怎會如此愚鈍。只見她猛地抬起腳,用力一踹,直接將雲鋒踢到了一旁。
拓跋熾腳步匆匆地趕回易樓時,夜色已深,萬籟俱寂。當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時,卻發現陳不易已然喝下了藥,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從他那不安穩的睡姿和時不時的翻動可以看出,睡的並不踏實,似乎被夢魘所困擾。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陳不易突然驚醒過來,大口喘著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正當他還沉浸在那段可怕的夢魘之中時,卻猛然發現拓跋熾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關切而又心疼地望著自己。
\"怎麼又做噩夢了!\"拓跋熾輕聲問道,一邊迅速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熱毛巾,輕柔地替陳不易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看著陳不易略顯蒼白的臉色,拓跋熾忍不住開口道:\"老是住在這兒終究不太方便。還是搬回咱們的小院吧,若你覺得與那兩個女子同住不習慣,我讓她們離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