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搶擺佈!我不會跟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有糾葛!我就是我,獨一無二!絕非他們可以隨意爭搶的物品!”
王遷看著陳不易激動的模樣,不禁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唉,但願真能如你所說吧!”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把後面那些話講出來——這些人沒有一個會輕易認輸的,個個都手握重權勢力龐大,以陳不易如今的處境,想要逃脫他們的掌控恐怕比登天還難。想跟這些人徹底撇清關係,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陳不易的心中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委屈。這種委屈之感就像是深埋在地窖中的美酒,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髮酵,變得愈發濃烈醇厚。
他覺得自己就好似掉入了一張無邊無際的巨大的網中,越是奮力掙扎,那蛛絲纏得就越發緊密,然而即便明知如此,他卻依然無法停止抗爭,只得拼盡全力試圖擺脫這令人窒息的困境。
陳不易深深地嘆息一聲,那沉重、無奈以及滿心的委屈始終如影隨形,宛如一把無形的枷鎖,牢牢地禁錮住了他,讓他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逃離,更難以掙脫。
王遷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你可以嘗試一下別的辦法,好讓他們徹底死了心。實在不行就去找個人成親,這樣一來,便能斷絕他們對你的那些念頭。”
陳不易的語氣顯得十分低沉且無奈,慢慢地回應道:“我又何嘗沒有考慮過?然而問題在於,我根本就尋不到想與之成親的人!倘若僅僅是為了逃避當前這些麻煩事兒,而掉入另外一個更大的麻煩當中,那麼豈不是得不償失?與其給自己帶來更多困擾,倒不如干脆不做來得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