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不了刑。”
許輕衣冷冷淡淡的,對於他又是怎麼猜出自己家密碼這事兒,已經不在乎了。
只不過,她剛說完,就感覺有涼涼的液體,滴在自己手背上。
一抬眼,陸庭深額頭,沽湧地往外冒著血。
她愣了下,神色複雜地說:“你趕緊去醫院吧。”
陸庭深像個沒事人一樣,往屋裡走,說:“醫藥箱拿出來。”
“我家沒有這東西。”她看著他,“我不是你,沒有準備醫藥箱的習慣。”
陸庭深淡掃過她,額前的血還汨汨地流著,神情卻很淡然。
燈光下,整個人看上去,有那麼幾分,帶了血腥感的帥。
陸庭深掃了圈客廳,最後自己走到電視櫃前,開啟櫃門,從最上層拿出醫藥箱。
“不是沒有嗎?”他看向她。
許輕衣面不改色:“不想給你用。”
她話剛落,陸庭深突然一下往地上倒去。
許輕衣下意識跑過去,把人接住。
陸庭深倒在她懷裡,順勢把人摟住,說:“我以為,你真就一點不在意我了。”
“我只是不想地板被弄髒。”
許輕衣推開他,把人拽到沙發上坐下後,也不管他能不能自己上藥,就回房間睡覺了。
陸庭深看著她單薄背影,眸色漸深。
但也沒再說什麼,只從醫藥箱裡翻出消毒酒精和棉籤,給自己上藥止血。
半夜的時候,許輕衣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被子被人掀開。
然後被陸庭深,從背後抱住。
她一下就清醒了,想把人踹下去,卻被陸庭深抱得更緊。
“別動,我就抱抱。”
他呼吸有些熱,貼了紗布的額頭,埋在她頸窩裡。
“這幾天出差,做了好幾臺大手術,太累了,但又想見你,就趕緊趕回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的原因,陸庭深聲音裡,帶著點服軟的意思。
許輕衣眼眸閃了閃。
“你趕回來,無非就是想做那事,何必拿我當藉口。”
“不是藉口,是真想你。”
陸庭深聲音,聽起來有些漫不經心。
許輕衣還想說什麼,又很快聽見,他綿長的呼吸聲。
沒多久,許輕衣也再次睡著。
只不過,她老感覺自己這夢裡,跟被火燒了似的,渾身都燙呼呼的,像被關在火爐裡烤。
這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陸庭深壓在身下,緊緊地包裹住。
他正扣著她腰,想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