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眈眈的存在,他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去震懾!
尤其是那一個……
後院中,璃曄凌空而立,神識看著嫋嫋緩緩消失無蹤的背影,唇角溫柔的勾起,直到嫋嫋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見,他這才緩緩收斂了唇角的笑意,神色莫測的將眸光投向天際,似乎在透過那厚厚的雲層,看著什麼。
他掐指卜算,得到嫋嫋此去一路有驚無險的結果,便心中稍定,不再繼續。
畢竟,隨著嫋嫋的修為增長,她的神魂之力亦是逐漸甦醒,她的存在本就是與天道比肩,掐算占卜,又豈會輕易,更何況她的命運早已與他糾纏在一起,占卜有一忌,便是占卜自身氣運命勢,饒是以他自創的集天地命道規則的占卜之術亦是如此,除非他冒著反噬之險,之前幾次出手占卜嫋嫋之事,便是如此。
如今既知她的生死大劫業已過去,他只要知道她此行並無兇險便可。
再加上如今他們之間的同命契約,他也不擔心施救不及,畢竟這種契約,還有一種秘法,那便是可以將危急伴侶性命的攻擊轉移一半到彼此的身上。
當然,這種秘法是正式神魂身心雙修之後才會激發。
有此秘法,再加上同命契約的相互感應,危急時刻他一旦感應便可立時撕裂虛空趕到,所以他現在毋須像以前一般太過擔憂她的安危。
再次看著嫋嫋消失的虛空微微勾唇,眸中閃過一抹不捨和寵溺,隨即,他直接信手撕裂虛空,身形一動,亦是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而璃曄卻不知道,他這一放心,卻在無形中給了某人一個“趁虛而入”的機會,這也是事後他幾乎想要將那人直接一掌拍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再出現在嫋嫋眼前的緣由之一。
卻偏偏,那人也因這他難得不在嫋嫋身邊也未曾時刻關注嫋嫋的間隙,而取得了一張“免死金牌”!
此話還要從嫋嫋姑娘獨自一人朝著仙界內有著不歸森林的原獸森林而去說起。
嫋嫋姑娘獨自一人趕路,自然十分迅速,也沒有動用小白一二三號拉著的那輛奢華馬車,當然,一向與勤快什麼的沾不了邊的嫋嫋姑娘自然是乘坐著一個在其他修士們看來模樣十分古怪的怪魚般的飛行法寶的。
當然,對於其他修士來說的怪魚就是嫋嫋曾經在科技文明世界裡的飛艇,這種飛艇不同於體形龐大的飛機,有點類似於飛機的縮小版,當然那技術自然不能相提並論,飛艇一般像小車一樣可以坐四人。
當然,這飛艇到了修真界,在嫋嫋姑娘這個如今早已晉升神階煉器師的手下,自然也不可能再同日而語,不說其他,就說那可大可小的空間縮放就絕不是一般的科技手段可以達到的。
可想而知,嫋嫋姑娘的飛行法寶,肯定是和那奢華無比的馬車有得一拼的,通體金光燦燦不說,周身鑲嵌的寶石絕對不是一般修士的審美觀可以望其項背的!
什麼?你說一個人歷練不是該低調什麼的嗎?
好吧,嫋嫋姑娘會知道收斂兩個字怎麼寫嗎?她的詞典裡是絕無這二字的蹤跡的!
而這般如同其主人一般囂張的飛行法寶自然收到了一路焦點般的關注,嫋嫋姑娘還給這飛艇取了個十分富有文藝氣息的名字,叫飛魚。
飛魚一路目的鮮明的朝著不歸森林出發,那囂張霸氣的風格,愣是震懾住了一路心懷不軌的修士們,硬是沒有一個敢輕易出手,生怕那怪魚的肚內的修士會是如同那怪魚一般怪異且囂張的存在,怕的當然不是這個,怕的是那囂張霸氣背後的背景和底氣。
一般來說,沒有背景的,誰敢在仙界內如此的橫行無忌!
於是,嫋嫋姑娘一路直覺得頗為無聊,虧她還想著這般囂張行事可以招來一些不開眼的好好過過手癮。
在縹緲宗那一戰,不過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