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近的步兵炮將日軍各種臨時修建的野戰工事一個個的掀上了天。密集的迫擊炮彈將試圖發起反擊,與攻擊部隊打對攻的日軍成片的炸倒。
為了保證此次攻擊一次成功,尤其是步炮戰術的協調上儘可能達到相對較好的效果。在接手一旅的陣地時,劉長順將一旅的幹部也留了下來。
聽到被自己派到一旅協調兩軍作戰的參謀關於頭一天一旅作戰方式的彙報後,讓劉長順對一旅的步炮協同戰術很是羨慕。所以在接手一旅陣地的時候,經過請示郭邴勳同意,劉長順順手將一旅僅剩不多的幹部也全部接手。用來幫助自己協調自己部隊步炮協同戰術。而一旅的各團屬直屬炮兵更是整建制的被臨時調撥給二旅指揮。
在一旅幹部的協助之下,更在一旅的炮兵直接參與之下,此次攻擊二旅的步炮協同戰術與前一晚上相比有了極大的進步。其雖還不像經過苦練的一旅炮兵那樣,但炮兵火力也基本上做到可以在照明彈或是訊號彈的指引之下,跟著攻擊部隊的腳步一路為其開道。
有了炮兵的得力支援,劉長順發起攻擊的兩個營進展的相對還是很順利。攻擊部隊在炮火的掩護之下,雖然節奏控制的很慢,但卻打的極為穩重。一層層的將日軍工事逐層的剝下。
實際上小松崎力雄大佐在對手總攻的炮聲一響起,就馬上感覺出不對來。對手白天並未按照自己預想的那樣冒著航空兵的轟炸,爭取一鼓作氣將四十聯隊徹底的擊潰,而是隻採取小股部隊發起滲透性的攻擊,讓他明白這只是對手在己方航空兵全力掩護之下,一種試探性的攻擊。他們在積蓄實力,等待著自己航空兵退去後,尋找機會給自己最致命的一擊。
所以在夜幕降臨,航空兵退走之後,小松崎力雄一邊緊張的調整兵力和部署,一邊心中忐忑不安的期待著黑夜早一點點過去,航空兵能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頭上。
只是手頭兵力有限,只剩下兩個完整的中隊,以及一個七拼八湊連輕傷員都算得上的中隊的他,這兵力與部署怎麼調整也有限。無奈之下,小松崎力雄只能將主要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正面。
小松崎力雄並未想到對手並沒有按照常規在自己被其打上最多釘子,尤其是還有大約兩個連的兵力牢牢的釘在自己直線距離不足三十米的正面發起攻擊,而是從選擇側翼上的突破,而將手頭上有限的實力更多的放在了正面。
他更沒沒有想到,對手在夜幕的掩護之下,將主力秘密迂迴到了自己兵力相對單薄的側翼。當劉長順的總攻全面發起之時,馬上便感覺到自己部署失誤的小松崎力雄一下子便被打蒙了。
而此時他才發現自己部署在正面的主要力量卻是想撤都撤不下來。對手自昨夜便死死的釘在自己正面相距幾乎可以用近在咫尺來形容的兩個連,在對手總攻全面發起之後,便一刻不停的發起雖然攻勢並不猛烈,但卻死纏爛打的攻擊,將自己的主力死死的拖在正面,根本無法回援。
正面兵力無法調動的小松崎力雄更清楚,自己只部署了一個七拼八揍,連輕傷員都加上才勉強湊足人數的中隊,以及聯隊部的所有馬伕、伙伕以及所有非戰鬥人員的側翼,在對手如此強勢的攻擊力度之下,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而側翼一旦被突破,失去了側翼掩護的四十聯隊也就全都完了。
現在是捂住了腦袋,又把腳露在了外邊。捂住了胸口又把屁股暴露出去的小松崎力雄腸子都悔青了。自己昨晚為什麼要那麼的拼命,若是早一點收縮部隊,也不會一夜便幾乎丟光了四十聯隊的老本,自己現在何至於這麼被動?
戰局的發展也正如小松崎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