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義不是嗎,反倒是會弄的自己被動。畢竟當初的始作俑者,現在依舊還是很被莫斯科看重的。
不想發表太多看法的楊震只是簡單的評價了一句,表示自己對那個人軍事才能的惋惜之情後,便終止了這個話題,而是對總指揮和李延祿二人道:“總指揮、李主任,我要走了。小袁就先留在這裡,給你們做一個幫手和翻譯。她全程參與此事,有什麼不清楚的你們可以問她。還有和這幫洋鬼子打交道,沒有一個可靠的翻譯不行。”
說罷,楊震向總指揮、李延祿幾個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便轉身離開。看著楊震顯得有些消瘦的背影,總指揮嘆息一聲,想起楊震之前的話,不由得轉過頭對李延祿與李延平搖頭苦笑。
由於楊震早就已經決定去通河,所以他的那個簡便司令部一直做著隨時出發的準備。但只是因為談判的事情,一直沒有走成。這次真的要走了,他身邊的隨行人員動作很快。等楊震走出設定在佳木斯的這個臨時司令部,已經完成了準備工作。
看了看滿天的星斗,楊震沒有任何猶豫的上了汽車。在上車後,楊震對著也許是最後一次陪在他身邊的小虎子道:“虎子,你告訴先導車,讓他們加快速度。我合一會眼,等到依蘭的後,你一定要把我喊醒。還有,通訊車上要是電報,無論什麼時間,也一定要把我喊起來。記住,你小子不許擅自做主。”
儘管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休息的時候,但已經兩天沒有閤眼的楊震卻實在有些抑止不住大腦的疲憊。為了在關鍵的時刻保持大腦的清醒,不因為大腦過度疲勞貽誤戰機,在上車後楊震還是決定小睡一會。
後世曾經過的特殊訓練,知道該怎麼樣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睡眠的楊震。交待完小虎子,裹了裹身上在他負傷後,車上便一直預備的日軍將佐級軍官的將校呢軍大衣,斜靠在這裡嘎斯m汽車後座寬大的座椅上,沒有多長時間便進入了淺眠之中。
由於楊震經常工作到深更半夜,甚至有的時候整夜都無法休息。即便現在已經由騎馬改為坐車,但依舊很多的休息時間都是在路上渡過。所以在他恢復工作後,按照軍區總醫院他的主治大夫建議,小虎子專門在他的車上放了一件軍大衣。
畢竟即便是在盛夏季節,北滿的夜晚還是多少有些涼。車上備上一件大衣,在楊震休息的時候,可以蓋上保暖。
聽著楊震發出的輕微鼾聲,小虎子習慣性的開啟這輛車上安裝的車載步話機後,將手中的武器保險拉開,眼睛警惕的看著車窗外。只是這個時候,看起來習慣性服從命令的他,腦海裡面卻是一直在琢磨怎麼在不違反命令的前提之下,儘量的讓自己首長多睡一會。
此時還沒有後世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楊震乘坐的這輛不過是蘇聯普通的公務用車的嘎斯m型小汽車,也無法與後世時速最高可以達到二百公里的高檔豪華汽車相比。在加上土質公路的質量,汽車行駛的速度並不快。
即便在對面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汽車迎面對行,更不用擔心公路上會有大量的行人引起車禍。但出於安全上的考慮,以及小虎子儘量將車開的穩一些,讓一號好好睡一覺的暗中叮囑,司機依舊小心翼翼的將車速維持在三十公里左右。
依蘭縣城雖然距離佳木斯不過七十多公里,但那是指的直線距離。而修公路的時候,不可能按照直線距離來修。所以楊震在晚上十時從佳木斯出來後,抵達依蘭縣城的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了,也就是最多不到一百公里的距離,整整跑了六個小時。
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車隊剛一進依蘭縣城沒有用小虎子叫,楊震自己卻醒了。擰亮手電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車窗外的依蘭縣城。知道小虎子肯定對司機叮囑了什麼的楊震瞪了小虎子一眼,輕輕的拍了拍司機催促他加快速度後,才對著小虎子道:“通訊車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