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自己就徹底的成了瞎子和聾子。即無法與第三騎兵旅團,也無法與林芳支隊聯絡。即無法請求支援,也得不到任何的作戰指導。各步兵大隊雖然有自己的電臺,但功率小無法遠距離通訊不說,相互之間還沒有密碼。
而丟掉了野戰電話交換機,野戰電話也成了擺著。對手甚至都不用切斷自己的電話線,就讓自己的野戰電話全部報廢。河間槌太郎悲哀的發現,自己現在除了身邊最後的這個中隊,已經成了光桿司令。
作為大佐聯隊長,他更清楚密碼本的丟失並不是單單意味著自己與外界,與部下失去聯絡那麼簡單。這些密碼一旦落入那些反滿武裝手中,將會給自己,以及友軍帶來致命的危險。
意識到如果不盡快奪回指揮部,奪回密碼本與野戰電話交換機,自己將失去與外界,甚至自己部隊一切聯絡。更清楚這本涉及到與佳木斯的第四師團,以及周圍的友軍聯絡的密碼本丟失危險性的河間槌太郎,此時已經顧不得後路不後路的了。
從打擊之中清醒過來的他立即集中了所有能集中的兵力,將手頭最後一箇中隊投入了戰鬥。並嚴令該中隊長務必以最快的時間奪回密碼。
為了儘快奪回密碼本,河間槌太郎可謂是孤注一擲。除了集中所有能集中的兵力之外,還將在對手開戰之初那陣子密集炮火中倖存下來唯二的兩門步兵炮也投入戰鬥。
被他嚴令在十五分鐘之內奪回丟掉指揮部的那個中隊長,雖然有些埋怨這位大佐瞎指揮。十五分鐘奪回指揮部,虧他也真敢想。對方要是那麼好擺弄,你河間槌太郎大佐怎麼被人家像是攆兔子一樣攆到我這裡來了?
只是心裡埋怨歸埋怨,他卻也不敢有半分的表露出來。為了儘快完成河間大佐交待的任務,這位一直被部署在整個聯隊作戰序列最後邊,並沒有看到之前戰況的中隊長乾脆一上來就採取日軍慣用豬突戰術。試圖用多梯隊,多批次的輪番攻擊,儘快的突破對手的阻擊。
日軍這個戰術是其在關內作戰對付在輕重機槍被日軍飛機、大炮或是擲彈筒摧毀後,只能以步槍為主要武器的抗日武裝時候慣用的戰術。步槍射速慢,需要打一發上一發子彈。在缺乏自動火力的支援下,單單依靠步槍齊射,根本就抵擋不住日軍這種戰術。
尤其無論是八路軍還是**,除了少數精銳部隊之外,很多部隊使用的步槍都是粗製濫造。尤其是那些雜牌軍裝備的土造步槍,很多射程只有一二百米不說,精度也差。所以以往在關內作戰的時候,使用這種戰術經常會取得極大的戰果。
只是讓這個中隊長沒有想到的是,眼下他的對手人數雖少,但除了幾支原廠的捷克造步槍之外,裝備是清一色射速極快的衝鋒槍。對付這樣的對手,採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術就算能取得一定的戰果,可這個傷亡數字就不見得是眼下的日軍能夠承擔的起的了。
果然,還沒有等這個日軍中隊長在見到第一波的攻擊部隊已經衝到距敵人不過五十米距離後,臉上露出的笑容綻放出來,對面靜的幾乎讓他以為已經沒有人的陣地上,突然響起了密集的槍聲。
伴隨著這陣子密集的槍聲,敵人陣地上冒出的大量火舌。將他第一波的衝擊部隊打了一個七零八落,死傷一地。而對手幾乎在同一時間打響的擲彈筒,將擔任掩護的兩挺輕機槍一挺重機槍幾乎同時炸上了天。其為數不多的射擊極為精確的步槍,將試圖用擲彈筒將其從掩蔽處趕出來的擲彈筒手打的死傷累累。
第一波發起攻擊的散兵線如此快速的被擊潰,卻並未能讓日軍氣餒。其第二波散兵線沒有絲毫猶豫越過一地的屍體與傷兵繼續頑強的發起攻擊。這些久經訓練的日軍老兵知道,要想避免這些射速極快的武器殺傷,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對手更換彈匣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