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們那裡有不少的人可都是你們**戰俘轉化過來的。他們這些人尤其是出自中央軍的,與你們很多中央軍部隊的報務員都是同學關係,之間都很熟悉。”
“這麼說吧,他們之間甚至熟悉到單單透過發報手法就知道對面的是自己那個同學,在你們那個部隊服役。這樣一來就可以大致摸清楚對面的是你們那支軍隊。我之前的部隊就有幾個報務員是你們**出身。這一點也是我在師部工作的時候瞭解到的。至於有沒有其他的手段,便不是我這個級別可以知曉的了。”
說道這裡,不想就這個問題談下去的楊震道:“郭兄,你精通電臺的事情,但我們隔壁的你那個手下他懂不懂得。他要是不懂,我們就算敲上天去,也是聾子聽雷。”
“他一個混江湖的大盜,若說殺人放火的技巧倒是知道不少,但若說電臺這種東西,他那裡懂得。不過他雖然不懂,但與他同一間牢房的兩人中卻是有一人是在藤縣一戰被俘的原川軍一二二師的報務員。只是這個報務員的背景有些複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軍統安插到川軍的人。”
說這番話的時候,郭邴勳略微顯得有些猶豫。很明顯,他對軍統的人在不信任的同時,也很反感,更多的還有提防。
聽罷郭邴勳話裡的猶豫,楊震微微一笑,這都什麼時候,還軍統不軍統的。那些事情還是等到能出去以後再說吧。只是楊震剛想勸慰郭邴勳一下,讓他暫時放棄這個成見的時候,他的話卻被牢房門的開啟而打斷了。隨著牢房門的被開啟,一個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人被幾名日軍看守推了進來。看著這個新來者,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話題。
第十一章 惡魔城堡七三一(6)
看著幾乎是被日軍看守扔在地上,遍身是傷的這個人,待日軍看守退出之後,楊震與郭邴勳對望一眼,急忙上前將其攙扶起來,送到了做為床的榻榻米之上。一旁的小虎子也手腳麻利的為他端來了一碗水。
這個人看來是口渴之極,接過小虎子端過來的水,連一聲謝字都來不及說,便一口飲盡。只是這個人虛弱的很,再喝完水之後喘息了好大一會,才勉強點點頭對著楊震與郭邴勳有些吃力的道:“謝謝各位了。”
正接過他手中的碗的楊震聽到他這聲謝意,交待小虎子再盛一些水來後才搖搖頭道:“都是天涯淪落認人,何必如此見外?兄弟是什麼人,怎麼會被送到這裡來?看你這一身的傷,想必沒有少吃苦頭吧。”
這個人聽到楊震的問話,看了看雖然身上與他穿的是同樣的囚服,但身上並未有與他一樣拷打過得痕跡,剛剛還帶著感激的語氣馬上便變了:“你們是什麼人?若是狗腿子,便回去轉告你們的日本主子,要殺便殺。我當初既然決定出來打鬼子就沒有想過能活命。想讓我和那些軟骨頭一樣給你當狗,反過去在出賣自己的同志,幫你們殺自己人做夢。”
聽到這個人的話,楊震知道他誤會了,將自己當做漢奸或是特務了。這個人渾身都是拷打的傷痕,想必應該是被俘的抗聯將士或是被日軍逮捕的地下黨這些所謂的反滿抗日分子。不過聽此人的語氣倒有幾分似被俘的抗聯將士。
這裡不是關押小偷、地痞流氓的偽滿警察署,而是真真確確的日本人的監獄。所有看守都是正宗的日本人,不僅沒有中國人,便是朝鮮人也沒有一個。
能有幸進到這裡的除了那些漢奸、特務之外,都是那些日軍口中的所謂反滿抗分子。而這些人到這裡沒有受到日軍酷刑的優待,渾身上下連一點拷打過得樣子都沒有,除了叛徒與日軍派過來的奸細還能有什麼人?在時下東北人眼中,凡是進到日本憲兵隊的人,就算不死,也得脫成皮。而這幾個人身上完好無缺,不讓人懷疑就怪了。
看著這個人一臉警惕的樣子,楊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