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辜負陛下,不辜負百姓,不辜負邊境將士!”
楚綱滿意地點了點頭,視線往下,見沈沉知還跪在地上,“沈副將,起身吧!既然此次軍械案是你提起,那你就協助傅愛卿處理此事。”
沈沉知叩首,“多謝陛下!”
第二天一早,刑部的案桌上,就擺著李達陽與烏旦國暗中交易軍械的信件。
刑部的辦事效率很快,傅正立刻派人查封了李府,捉拿了李達陽。
在刑部大牢裡,只上過基礎刑具的李達陽就供認不諱,認下了私賣軍械、通敵叛國的罪名,而且,他還供出了此事的主謀是三皇子,自己只是聽命行事。
但傅正是什麼人,長期浸淫在官場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但他不想過早的陷入皇子爭儲的漩渦中,只好將李達陽的認罪狀書呈上御前。
三皇子這回倒是遭了無妄之災,走私軍械這件事,他還真是不知具體的情況。在他的潛意識裡,手底下的官員藉著自己的勢謀取一些利益無可厚非,所以當時他的暗衛稟告李達陽可能存在以權謀私的情況時,他也沒當回事。
看過李達陽的認罪書,楚綱震怒。在他眼裡,一個兒子可以私賣軍械,那也可以私藏軍械,而他不允許任何人威脅皇權,即使這個人是他的親生兒子。
,!
所以,楚綱看到這封認罪書後,不顧傅正等人對此事的疑慮,直接下了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三皇子楚昭,私賣軍械予敵,致邊關受損,罪不容赦。即日起,削其實權,保留皇子身份,以觀後效。
王皇后教養無方,奪掌宮之權,禁足金鳳宮,無詔不得出。
兵部左侍郎李達陽,私賣軍械,通敵叛國,誅九族。
望眾卿以此為戒,共守國法。
欽此!
”
三皇子府,楚昭跪著,埋首接過聖旨,他整個人都在輕微地顫動。
等到宣旨的太監走後,他將聖旨咻地甩出去,虎口處滿是紅印。
他身邊的貼身侍衛成五使了個眼色,馬上有小廝將丟在不遠處的聖旨撿了回來,那小廝顫顫巍巍地跪下,將聖旨往楚昭的方向呈上。
成五輕聲提醒:“殿下。”
楚昭似乎從茫然、憤怒和不甘等多種情緒雜糅的虛幻中回過神來。
他的雙眼閃過一絲怨毒,從那小廝的手中狠狠地奪過聖旨,緊緊地攥在手上。
那小廝嚇得暈了過去。
楚昭站起身,朝著身邊的成五毫無感情地吩咐道:“處理了。”
成五似乎習以為常,眼都不眨一下,一刀刀了結了所有和楚昭一起接旨的下人。
下人們來不及掙扎,就已經死不瞑目,鮮血染紅了地板。暗衛出現,處理了地上的屍體,擦乾淨地上的血跡。
很快,這個地方恢復了乾淨平靜,與往常無異。
金鳳宮,王皇后異常平靜地接過聖旨,多年的後宮浸淫,她早已做到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於色。
只不過,回到寢宮的她,摔碎了梳妝檯上的一整套頭面,宮人們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王皇后俯身,撿起地上的一根牡丹樣式金釵,拉過貼身大宮女的手,狠狠地劃在白皙的面板上。
即使疼得額頭冒汗、嘴唇蒼白,菊香愣是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生怕刺激了她眼前這個戾氣橫生的主子。
王皇后看著菊香手上深深淺淺的傷疤,以及現在正在緩緩滲出的血,心裡的恨與怨才稍稍得到一絲絲的釋放。
“滾出去!”
菊香慘白著臉,腳步虛浮地往寢宮門外退,“是。”
她退到寢宮外時,甚至還在慶幸自己還能活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