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如何？”顧良封挑眉，問道。
鍾書楷彎腰，倒了杯酒，然後舉起，“多謝大哥好意，不過感情的事情我想自己做主。另外，我從不接受別人的施捨，如果我想要，我會自己去拼。”
見鍾書楷仰頭飲盡杯中酒，顧良封輕挑起一側眉毛，隨即也舉起酒杯，“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守護小蕊，守護集團而已。當然，你若實在不願意，我也絕對不勉強。不過你要記住，同樣的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你若對小蕊無意，那我只好把這個機會送給別人了。”
“你確定，扶蕊會同意你的安排？”鍾書楷太瞭解扶蕊了。
顧良封又豈會不瞭解扶蕊的個性，他也不過是在激對方而已。
“同不同意，試試不就知道了？”
鍾書楷雙手緩緩地握成了拳，薄唇緊抿，沉默了片刻然後回道：“我承認，我是喜歡她，不過我和她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鍾書楷的話倒是讓顧良封很是意外，“終於承認了。”
“……”
“我答應你，在你未做出選擇之前，我絕不干涉。前提是，時間不宜過長。一年後，你若還未做出選擇，那我就只好棒打鴛鴦了。”顧良封繼續說道。
鍾書楷轉身正欲離開，卻突然又停了下來，“我想知道，權家既然是顧家的仇人，那你為何……”
“權振東是權振東，小蕊是小蕊！放心吧，我不會把仇恨引到小蕊的身上！”顧良封保證道。
“希望你不要食言！”鍾書楷丟下一句話便朝外走去。
顧良封身子微微往後一靠，晃動著杯中的紅色液體，薄唇緩緩上勾。
……
扶蕊去公寓看扶蘇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因為集團的事兒？”扶蘇已經聽說了，公司現在正處於危機狀態。
扶蕊聳聳肩，回道：“我既不是公司高層，也不是公司股東的，左右沒我什麼事兒。”
“可權氏畢竟是你爸一生的心血。以後也有可能是你的財產。”扶蘇想要讓顧良封停止復仇，可是他壓根就不接自己的電話。
“你覺得我是那種喜歡靠祖上庇廕的人？”扶蕊反問，“我只相信自己的雙手。當然，權氏確實是我爸畢生的心血，說到底，我也希望它不要破產。但是，我能改變什麼？我可沒有力挽狂瀾的能力。”
“你恨他嗎？”扶蘇試探道。
“誰？我姐夫？”扶蕊反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姓顧了？你們之間的秘密難道就是這個？那你們為什麼會突然變成現在這樣？難道跟他現在的身份有關？”
扶蘇聞言皺眉，“怎麼把話題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其實，我有去找過姐夫，他把什麼事情都跟我說了。我覺得，如果毀掉權氏會讓他心中的恨少一些，我不會反對。畢竟權氏也算是他的‘孩子’，毀掉權氏，他不會比我開心多少。”扶蕊嘆了口氣，回道：“上一輩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我可不想帶到下一輩的身上。再說了，說來說去，他還是我哥，當然除了哥這個身份外，他也是我的姐夫，他總不至於會虧待我吧？”
“你都知道了啊？”扶蘇有些驚訝。
“嗯。”扶蕊點頭。
“你……這麼鎮定？”扶蘇特別佩服。
“不然還能如何？”扶蕊反問，“難不成還要抓狂不成？上一輩的關係太亂，我也不想去深究誰對誰錯，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我媽叫扶琴，我姐叫扶蘇，只要不是你們兩個受氣，我管那麼多做什麼？”
“小蕊，我希望你能永遠這麼開朗。”扶蘇甚是欣慰。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姐夫之間到底有何恩怨？”扶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