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才能夠看到爹爹出獄,如今誰也不會怪他,先頭爹爹也說過要奉送他路費送他還鄉的。若是真因為娘去世而要他**,咱們孟家成什麼了?我如今重孝在身不能親自拜謝,你替我謝謝他吧。”
聽到孟敏這席話,紅袖只覺得一陣陣揪心,忽地咬咬牙說:“小姐,這時候你還有空惦記別人?你知不知道,越少爺就是今天娶杜姑娘,他們……”
“可是大嫂之前來的時候對你說的?”
孟敏輕輕攥緊了手中的竹製杖,旋即拉了拉身上的麻衣,抬頭問道:“之前杜姐姐和張家的三位公子都登門弔祭送過~喜事,咱們家雖然在服喪,但總不至於不送禮。大嫂既然和你說了,可是曾經以家裡的名義備過賀禮送去?”
“小姐!”紅袖那一瞬間著實是又驚又怒,最後方才氣急敗壞地一跺腳道,“禮物大奶奶確實代咱們家送了,就是一對同心環!”
PS:永樂朝還沒有司禮監掌印太監之類的說法,最大的就是司禮監太監,而這個黃儼雖說沒有鄭和等人有名,卻十一次出使朝鮮,要美女要馬匹要錢財,總之勒索得當初的金氏朝鮮極其狼狽_,大名鼎鼎的權妃就是他弄回來的。昨晚查黃儼的資料時,竟然無意間查到了韓國描述同一時期的一部電視劇《大王世宗》,裡頭就有黃儼。當然,別指望人家會說他什麼好話就是了,反正韓劇俺是不看的……對了,今天月票翻倍粉絲值也翻倍哦,滿地打滾求月票,離月底只有三天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皇太孫的煩惱
朱門風流第二百九十五章皇太孫的煩惱
今還未正式下遷都詔。大明的京師自然依舊是南京。則稱行在。由於皇帝居北京行在。太子於南京監國。往來兩京路上的快馬徹夜不絕。這可忙壞了沿途站。須換下來的馬匹若是不好好刷洗餵養。這脫力之後的馬極其容易倒斃。到那時候罪責就大了。
這一天一大早。南京城神策門才剛剛通行不多久。正排隊入城的百姓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扭頭是一騎絕塵而來的快馬。人們都習以為常的轉頭過去各幹各的事情。只有收稅查驗的稅丁朝那信使投去了關注的一睹。
聽說這些天皇太子的身體時好時壞。監國事務大多是皇太孫和留守的楊士奇等大臣合辦。這會兒京城即便有什麼急訊。恐怕也是給那位皇太孫的。
那信使乃是往來慣兩京的。對於南京的大街小巷極其熟悉。穿過神策門便由安仁街直轉洪武街珍珠樓西十八衛。隨即貼著皇城西牆邊上走。最後方才在西安門前滾鞍下馬。對守門的衛卒亮出了腰牌。這都是常來常往的勾當了。禁衛們驗過腰牌便立刻放行。而這信使疾步行到宮城午門處呈上書札。自有太監接了信送進東宮。而他則是被照例領到值房等候。
朱瞻基剛剛探望了父親朱高熾回到柔儀殿。就有太監送來了北京城的書札。雖說這些天他一面照顧父親。一還要聽大臣奏事。幾乎是連一點空閒都找不到。但此時卻不敢怠慢。開啟書札細細一看。內中那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筆跡卻讓他眉頭一皺。直至看到最後朱棣的硃筆御批。他方才舒展了眉頭。
君臣大義蓋過祖孫人倫。因此這封大部分由臣子代筆的信上只是一絲不的說明了北京行在近期的一些人事升降任命以及一些措置情況。而朱棣也並沒有敘什麼親情。而是直截了當的問朱瞻基最近讀了什麼書。功課如何等等。只在末尾輕描淡寫的問了朱高熾的病。
一如往常。書信後頭卻還有夾片。恰是一筆端正圓潤的小楷。朱瞻基隨意翻了翻。發現是一篇論語札記。不禁有些奇怪。但既然是朱棣特意命人送來。他還是耐著性子好好讀了讀。待看到最後的落款時。他方才恍然大悟。
“張越的論語札記什麼時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