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了,父親!”莫問天掙扎著道。
“你是誰?”天閒忽然插上一句。
“你就是天閒,難得你會落到我們手裡。我是常恨,你記住了,不過你可能沒機會找我報仇了。”常恨現出身形,黑色的大風衣將他整個人裹在其中,只有一雙閃著綠芒的眼睛露出來,閃爍著野獸的光澤。
“常恨,怨氣好重啊。”天閒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正面見到常恨,也是一切災難幕後黑手的第一次現形。
“那又如何?”常恨呲一聲,不再理踩天閒,揮手向莫問天手中的黑金法杖虛空抓過去。
“不行的。”莫問天現在動都動不了,黑金法杖和她的手一起被生命之洋封住了。
“不會的。”常恨自信滿滿地衝著前方伸出手,“悲傷的眼淚啊,我們是被神魔遺棄的一族,請給我新的力量,我需要黑暗的法器。”
莫問天手中的黑金法杖開始劇烈地的顫抖起來。
“行了,行了。”常恨大笑道。
得到黑金法杖,他的力量可以憑空增長十倍,而且可以使用他以前不能使用得很多力量。那時候,他就擁有了可以和神魔抗衡的力量,再也不需要躲在暗中搗鬼,還擔心被發現後會被神魔追殺了。
“你太小看生命的力量了。你們本也是人,為什麼現在居然會忘記生命的偉大呢。”天閒搖搖頭,生命之洋是生命祭司用生命所造就的,哪裡是這麼容易可以對付的。
果然不出天閒所料,那黑金法杖雖然不住地顫抖,但卻沒有移動分毫。
“怎麼會這樣?”常恨張大嘴,難道一個死人的力量居然比他還強大。看著黃金杖和莫問天的手連在一起,常恨眼珠一轉:“女兒啊,作為棄卒的一員,你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吧?”
“父親,你想做什麼?”聽出常恨話裡的意思,莫問天神色大變。
“女兒,我族會記得你的。”常恨衝著莫問天射出一大蓬黑色的火焰。那是唯一可以摧譭棄卒生命的“黑火真炎”。
“不!”莫問天淒厲地大叫起來。黑色的火焰很快就將她包裹起來。燃燒的黑炎瘋狂地侵蝕著她的身體。
“不,不,不,我不要!”莫問天在黑火中掙扎著。
棄卒因為失去了生死的本原,所以才得以不死,但因為沒有了這兩種力量,在輪迴的路口,他們將無法接受輪迴之力的煎熬,只要失去腐敗的身體,他們的魂魄一接觸到空氣就會立即消散,而黑火真炎就是可以將棄卒的魂魄逼出體外的東西。
莫問天的身體很快就變的焦黑,三根黑金法杖也“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虎毒不食子,常恨,你好狠的心!”天閒道。
“哈哈,比起我族千萬年來的悲哀,一個女兒算得了什麼?”常恨狂笑道,將掉到地上的黑金法杖拿到手中。
“你真是棄卒?”天閒大奇。棄卒該是隻有恨而沒有強烈情緒波動的。
“我?我當然是。”常恨的聲音不大穩定。
“我不信!”天閒忽然縱身而起。莫問天被黑火真炎所傷,那些束縛之力早就不管用了。
“啊!”常恨見天閒居然脫開生死門的控制,彷彿看到鬼,撒腿就跑。
“奇怪。”天閒的力量還沒能完全恢復,純粹是虛張聲勢。
“天閒。”已經被燒焦的莫問天低聲道。
“哎,莫問天,你的名字本身就是錯。莫問天,莫問天,人豈可妄與天爭啊。”天閒的眼底閃過一絲憐憫。
千古神聖,沒有誰會去與天爭,因為沒人知道天是什麼。
“我還是叫你溫柔吧,這個名字更適合你。”
“嗯,我也喜歡溫柔這個名字,它是母親替我起的。”莫問天和生命之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