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不是沒有好處，那些珍貴的秘籍可不是能夠隨便碰到。到時候自己若是能夠從中有所領悟，豈不是也能增加自身的實力，以及門派的戰力?
眾人心中打著小算盤，看向莫塵的眼神越發恭順。
莫塵與眾人寒顫片刻，才算安撫了驚魂未定的眾人。當大部分的人散去，段譽走到莫塵身前，神色複雜地沉聲道：&ldo;她。&rdo;
段譽僅僅說出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他怕，怕從莫塵口中，聽到那個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莫塵微微搖頭，嘆道：&ldo;她有備而來，只是想要借我之手破碎虛空。現在，她怕是已經不知飛升到了什麼世界。&rdo;
今天也算因禍得福，如果沒有王語嫣的出現，想要懾服這些來自天下的武林高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說起來，王語嫣在太湖的曼陀山莊，不知道留下了什麼東西。如果明教那人說的不錯，想來其中應該有不少的好東西吧?
莫塵念頭轉動，打定主意處理完此事，就先去曼陀山莊走一遭。
段譽聞言，雙眸微眯地注視著失神的莫塵。他沉默了片刻，突然露出複雜的笑容，其中有著些許欣慰，以及淡淡的惆悵。
破碎虛空，真好啊!
虛竹緩緩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開口道：&ldo;對她來說，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吧。總好過我們，老死於這方世界來的強。&rdo;
&ldo;是啊，總好過我們老死在這方世界。&rdo;段譽吐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
段譽再也沒有言語，一個人靜靜的立在人群邊緣，雙眸失神地注視著虛空。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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