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脈確認後,就直接給開了處方。
寫好處方,陳誠便對季奉道:“跟我來。”
“啊?哦。”季奉茫然的回應一聲,然後起身跟著陳誠。
來到治療室,陳誠示意季奉去床上躺下。
自己則從旁邊的助手那裡接過銀針觀察了兩眼。
轉過頭看到季奉還愣在原地:“你怎麼還沒動?
等什麼呢?”
季奉嘴角一抽:“陳大夫,昨天是我不對,我再次向您道歉。
只是這針灸是不是可以免了?
我就單吃藥就可以了。”
“針藥齊用效果會更好,我沒有要報復你的心思,特別是在治病的時候。
你可以完全相信門口掛著的那三個字。
只要門口掛了這三個字,裡面的大夫就不會拿患者的身體開玩笑。”
陳誠面無表情的說完這些後,繼續示意季奉去床上。
季奉咬咬牙去床上躺下。
陳誠直接就開始下針,肝俞、腎俞、太溪、三陰交、足三里、復溜…
下完針,陳誠二話沒說去到了外間坐診。
半個小時後,陳誠回到治療室,就見季奉紅著臉,雙手護住襠部。
陳誠很想拿手機出來把這個畫面拍下來的。
季奉見陳誠進來,立刻死命的雙手下按,只是徒勞無功。
“別按了,再按就斷了。
這就是你腎陰極度虧虛的結果。
我用氣一引,你馬上就立正了。
腦子裡除了那點事兒,就沒別的了。
再不治好,腎陽就固不住了,再往後,你想它立正,它都有心無力了。”
季奉沒說話,他這會很尷尬,所以腦子的思緒不太正常。
今天之前他一直沒覺得自己有多大問題。
雖然慾望強烈,但每次都能堅持20分鐘,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威猛的。
陳誠如果沒有下針就讓自己立正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陳誠所說的話。
但是陳誠這一手,確實驚訝到他了,實在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住的情況,讓人很慌亂。
“大哥,我真錯了,你饒了我行嗎?”季奉都快急哭了,陳誠今天他的助理也跟著進來了。
還是個女生,季奉有種想死的感覺。
陳誠笑了笑:“我又沒把你怎麼樣,現在還是在給你治病。
你放心這是在醫館,我們的眼中是沒有性別存在的。”
季奉聽到話,很想說上一句,有本事你別站那兒說,我們換個位置試試?
好在陳誠說完,就上前去把他身上剩下的針給起了出來。
季奉連忙起身,用簾子把自己遮擋起來。
過了好一陣後,才從治療室裡面出來。
只是一看見助理,他感覺又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就想快速離開,轉身就往醫館外去,陳誠卻開口道:“跑什麼?
藥還沒拿呢,回來把藥拿上。”
不得已季奉又轉身回去拿上藥,想了一下,停下腳步給陳誠說了聲謝謝。
恰逢此時李文柏走了進來。
見季奉這著急忙慌的樣子,開口道:“你跑什麼?”
季奉看了李文柏一眼,喊了聲李哥,卻沒有絲毫要停留的意思,徑直出門離去。
這情況讓李文柏微微皺眉。
“陳大夫,他這是?”
陳誠看了眼門外,隨即笑道:“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李文柏聽後,來到看診的椅子旁坐了下來。
“陳大夫,他真的是腎虛?”
“怎麼你懷疑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