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王豔琪說這些。
只是突然就想把自己所想告訴她。
“他寫的那什麼湯什麼劑這幾個字,是對師父最大的侮辱。
做為弟子,若是我不做辯解,愧為師父的徒弟。
也愧為惠民堂第十三代嫡傳首徒的稱謂。”
王豔琪沉默片刻:“這個叫冷陽羽的和國際學院那邊的人認識。
我有訊息說,他經常和那邊的人一起玩。
所以他這樣說,肯定不是簡單的排斥中醫而已。
恐怕還有利益牽扯其中。”
陳誠咧嘴一笑:“我看到他的資訊時,就猜到了是這個情況。”
“嗯?”
“醫易是一家,這個冷陽羽的長相便是叛徒之相。
如果生在貧窮之家,接觸不到這些,或許還會是一個鄉里稱讚的莊稼好手。
但他生在積富之家,就有了接觸這些的前提,隨之想要的就是更多的財富。”
王豔琪沒理會陳誠後面的那些話,只是問道:“你給自己算過嗎?”
陳誠奇怪的回望著王豔琪,見姑娘直直得盯著自己的眼睛,便輕輕搖頭。
“因為不算己這話?”
陳誠再次搖頭:“是因為師祖給我算過。
坎坷只在十五歲之前,得遇貴人之後,福祿壽俱全。
一生順風順水。”
“你要不要給我算算?”
“嗯?為什麼想算?”陳誠疑惑的看著王豔琪。
“沒有為什麼,就想看看你算命是什麼樣。”王豔琪裝做好奇的樣子回道。
陳誠哭笑不得:“哪有因為這個就讓人給自己算命的。
別隨便讓人算命。”
“那天你不就給我算了一下嗎?”
“沒算,只是結合你的面相和名字推了一下而已。
就像剛剛我說叛徒之相一樣,這些東西看一眼就能知道個大概。”
“額”
話題就這樣被陳誠給聊死了。
就在陳誠不知道說什麼,王豔琪滿腦子想著姻緣的時候。
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詢問的聲音:“大師兄?”
陳誠和王豔琪同時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男一女正向他們走來,兩人都戴著口罩。
但從他們的穿衣風格,便能判斷出這兩人並不是學生。
男子年齡偏大,一看就像是個中年人。
女子看著還好,估計20來歲。
而那聲大師兄正是男子傳來的。
陳誠定睛看了一眼。
“咦,汪師兄?”
“還真是大師兄啊!”
男子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兩人身旁,同時語氣歡快的說道。
說話的男子是陳誠的師兄,名叫汪榆,不過他們並不是同一個師父。
汪榆的師父是陳誠師伯。
“汪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陳誠非常疑惑的問道。
汪榆笑道:“這說來話長,不過我可以長話短說。
這不是教育部門下發了關於的中醫培養檔案嗎?
將原先選讀的傷寒、金匱、內經等拓展為必讀。
並作為單科完整學習。
大師兄你應該知道這個事兒吧?
然後師叔的岳丈是這裡的教授,學院知道他和師叔的關係。
就讓他請師叔推薦幾個人過來教這些學科。
然後師叔就想到了我,所以我就來啦。
剛剛還在和開心說,要不要打電話叫你出來聚一聚,剛說完就看到你了。”
陳誠沒有理會汪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