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王豔琪問道:“師孃說不用在這裡等著了是吧?”
“嗯,讓我們自己去玩。”
“那走吧。”
說完,兩人便離開了醫院。
在這裡耽誤了一陣,兩人都還沒有吃飯。
“想吃什麼?”
王豔琪無語道:“都說了你定。
放心,我不會和其他女孩子一樣,說讓你定,其實讓你猜我想吃什麼。
我說了你定就是你定,你決定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如果我想吃某一種東西,我會提前告訴你。”
聽到這話陳誠嘿嘿的笑了一下。
就是沒有個對比,不然能讓對比的那傢伙羨慕死。
同樣是女朋友,差距他就這麼大。
“那行,吃了飯我們就逛逛街吧?
雖然說是明天去逛商場,今天在遊樂場玩一天的。
遊樂場現在再回去也沒多大意思了。
沒問題吧?”
“可以。”
下午的時間便照著陳誠的預定計劃在走。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許晴詩的電話打了過來。
“詩詩姐,我是陳誠。”
“陳誠,謝謝你。”許晴詩的聲音十分沙啞。
顯然哭得時間不短了。
聽到她的聲音,陳誠突然又覺得有些難受,不過他忍下不適:“節哀。”
“我很好,打電話來,就是想謝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我能有今天,也是因為你當年的善舉。”
許晴詩知道陳誠說的什麼事,“我就只說了一句話,所以這和我沒什麼關係。
今天就不和你多說,等我這邊事情忙完了,到時候我再當面感謝。”
陳誠正想說不用。
電話對面就結束通話了。
此時許晴詩一家已經將老人家送到了殯儀館。
她看著哭得不知是真是假的許曉博和二嬸。
眼神很冷。
在事情安排完後,這裡暫時只留下了許晴詩和他父親許國文,還有許曉博。
許曉博突然對許晴詩質問道:“王忱那個徒弟,是不是沒有盡力?”
許晴詩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他能讓奶奶,從常人一般活過來兩個小時。
肯定就有辦法讓奶奶繼續活下去。
他絕對沒有盡力。”
許晴詩冷聲道:“如果來了不盡力,他來都不會來。
我知道你埋怨我,沒有為你的前途去聯姻。
也知道你埋怨我,不去找王忱。
但這一切是誰導致的,你最清楚。
所以怎麼埋怨我,都隨便你。
但我要警告你,陳誠,你多看一眼都不行,我也知道你囂張跋扈慣了。
但他的身份,在你還沒有碰到他之前。
許家就會煙消雲散。
很多訊息你都知道,王忱的麻煩你都不敢找。
你還想找陳誠的麻煩?
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陳誠有著什麼樣的身份。
所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
他是一個能讓部委單獨為他釋出臨時司法解釋的存在。
別以為他就是個鄉下小子。
和他比,整個許家都比不上人家一根毫毛。
當年你們看不起人家師父,覺得就是一個鄉下小中醫而已。
現在知道後悔了?
晚啦。
你們一家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有爺爺在,你的位置還穩固。
但凡爺爺有一天不在了,我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