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誠頓時面露苦色:“不知道呢,我都不知道一會兒給師父打電話該怎麼說。”
“也不是你主動找的事兒,所以王叔叔應該不會說你的。”
陳誠嘆了口氣:“唉,希望如此吧。
一會兒我問一下師父,看他什麼時候上來吧。
他和我大師伯一起上來,噢,對了,我測一下吉日就知道了。”
王豔琪猛然轉頭看著陳誠,隨後反應過來,這個吉日是給汪榆提親的。
又把頭偏了回去:“我姐是假期最後一天。”
陳誠並沒有注意到王豔琪的語氣變化:“嗯,那應該不會撞到一起。”
聽到這話王豔琪癟了癟嘴。
隨即就聽到陳誠用疑問的口吻說道:“你說要不要安排在一天呢?”
王豔琪一聽立刻就想說好呀,但話到嘴邊:“王叔叔要上來很多天嗎?”
陳誠用眼睛一直偷偷觀察著王豔琪。
對於她的小心思,看的是一清二楚,聽到自己話的那瞬間竊喜就說明了一切。
陳誠笑了一下,連忙又繃住:“那你想不想撞一起呢?”
不過這種表情下的語氣就和平時說話顯得不一樣了。
王豔琪瞬間就察覺出了異樣,轉頭就看到陳誠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哼,這事兒我又做不了主。”
見狀陳誠也不好再逗王豔琪了:“一會兒我問問師父。
不過你也知道的,師父很忙,是真不一定有空。”
“嗯,我知道的。”
晚上陳誠懷著十分忐忑的心情撥通了師孃的電話。
“喂,師孃,我是小誠。
您和師父安康?”
“安康得很,不過今天怎麼打我的電話問安?”
“這…”
“翅膀硬了?”
“師孃,我沒有。”
“哼,怕你師父說你,所以打我的電話探探口風?
告訴你,我比你師父生氣。”
“對不起,師孃,弟子錯了。”
“和你師父說吧。”
秦音說完,就把電話交給了她身旁正在看書的王忱。
“喂”
“師父,我…”
“你說的震驚所有人,就是這麼個震驚法?”
“師父,這是個意外,以後不會有了。”
“你不如低調行事算了,我們也能少操點心。”
陳誠深吸了一口氣:“師父我明白了,我會把心思全部放在醫術上。”
“我沒這樣說…,算了,也行。”
陳誠小心的問道:“那,師父您還來京城嗎?”
王忱笑了一下:“呵,你以為我就是專程上來訓斥你嗎?
我有會要開。”
“好的師父,您幾號上來,我去接您。”
“我用你接?我比你熟。”顯然王忱還是有點氣的。
不然也不會這樣和陳誠說話,陳誠也聽出來了。
不再去觸王忱的黴頭。
然後恭敬的給王忱道了晚安。
等王忱把電話結束通話,陳誠才嘆息了一聲。
自己就該早點和少卿把關係確定了,也就沒有這事兒了。
不過事情已經出了,也只能順其自然。
第二天,陳誠下課,就接到了汪榆的電話,說東西已經置辦好了,他也已經和鄭家那邊說好。
等這邊醫館開門,他就可以到這邊來坐診。
這讓陳誠的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他不去和心堂坐診的事情,還需要當面去和奉文君說才行。
隨後他就想起,自己好像沒有辦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