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種壓抑很久的痛苦和寂寞,就像黑洞一樣吞噬著他,讓他無法保持冷漠理智,讓他只想發瘋,只想折磨自己。
那個男人,名義上的父親,幾年前做了不可原諒的事,幾年後厚顏無恥的出現在他面前請求他的原諒。
就像導火線,讓他觸不及防想起了很多黑暗的東西,一直想忘記刻在靈魂裡的痛苦。
而眼前的女人,他心儀的女孩子,卻大義凜然的站在他面前,一聲聲指責他活該。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冰冷的心臟竟然覺得鈍痛了,她的話像銳利的針尖刺到了他的深處。
明明是痛的,明明是憤怒的,可是他卻只能高傲的笑著,用嘲弄的口吻維持自己高傲的尊嚴,用冷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