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暈消失不見,只見她眼神清澈地問道:
“師弟,你這次怎麼就和盤托出了呢?就沒想著留點?”
餘昊把她的腦袋抱進自己懷裡,笑著說道:“沒事,合作了這麼久了,基本的情況大家是知道的,要是搞我,我反手就能讓他們傷筋動骨,都是聰明人,不會瞎搞的。”
許情一臉擔憂地說道:“你可別覺得他們是啥好人,我跟他們處了這麼久了,我很明白,這都是一群屬狗的,說變臉就變臉,還是提防著點吧。”
餘昊打趣道:“師姐,我發現你變了呀,以前可是從不跟我這麼說的,頂多就為我爭取一下適當的利益。”
許情沒好氣地白了餘昊一眼,這才悠悠說道:“那是以前,現在咱們可真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餘昊摸著她的腦袋說道:“沒事,我心裡有數的,有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這世界上從來沒有永遠的忠誠,那只是背叛的籌碼不足,
正好,我有這個讓他們對我的那份永遠忠誠的籌碼,翻不起什麼浪花的。”
許情若有所思地說道:“說的也是,即便他們想瞎搞,也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事,牽扯到很多人的利益的,
不過,以你的城府,後手應該不少,那個雜誌社與絲襪公司不會就是你的後手吧?亦或者還有其他的?”
餘昊意味深長地說道:“那可真是太多了,這只是冰山一角,放心,跟了我,虧不了你的。”
許情很是認真地點頭說道:“這點我一直都很相信,從來沒有懷疑過。”
回去之後,許情便早早鎖上房門,早早休息去了。
晚上,黑澤夫人披散著長髮,戴著一度黑邊眼鏡,身著一身秘書裝,兩條大長腿上兩條黑絲,腳蹬一雙黑色高跟鞋,手裡拿著一份檔案敲開了餘昊的房門。
進門後,隨手關上餘昊的房門,然後一臉猶豫地來到餘昊面前。
欲言又止,不過最後還是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餘總,我今天有份檔案要向您彙報。”
餘昊眼裡閃過一絲思索,隨即瞭然,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說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做?”
黑澤夫人看了看四周,猶猶豫豫地問到:“餘總,這裡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餘昊眉頭一挑,笑著說道:“隔音材料都是頂級的,不過既然是很重要的事,那就不能這麼草率了,走,咱們去負一樓,那裡很安靜。”
隨後,在黑澤夫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脫開牆邊的一個花瓶,隨後,只見牆面移動,接著一部電梯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黑澤夫人驚訝地問道:“這裡竟然還有電梯?”
餘昊一本正經地說道:“自然是有的,這是為了方便我下去鍛鍊,還有處理你這樣的突發狀況,在房間裡施展不開,在辦公室可以隨意施展。”
說完,便走進電梯。
沒多久,電梯抵達負一樓,走進去一看,赫然是一個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裡面佈置地很怪。
對,就是很怪異,有床,有辦公桌,有紅沙發,還有幾個像是木人樁的東西,還有幾個像是健身房放置槓鈴的架子。
頭頂的燈看著似乎也很怪,還有一個搖籃,幾條像是特製過的繩子,難道是為了鍛鍊?
角落裡還有一排,像是擺放刑具的地方,就她看到的,似乎很專業,最讓她懵逼的是一個角落裡,竟然還有一個像是衛生間的地方。
看著這離譜的一幕,黑澤夫人一臉懵逼地問到:“餘總,這是幹啥的地方?我似乎有些不太懂呀。”
餘昊笑著說道:“這是為了創作影視劇,我專門調整出來的,應該還不錯。”
隨後,便對黑澤夫人說道:“今天,咱們拍一部叫做忠誠與背叛的舞臺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