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昊摩挲著下巴,總覺得還不夠味道,然後拿著相機裡面的照片與兩人作對比,隨即恍然,原來是神態不對。
於是對兩人說道:“許師姐,待會你半個身子靠在我肩頭,臉上的表情,怎麼風情萬種怎麼來,
琴琴,你待會的表情要悽婉一點,故事你隨意聯想,一定要表現出那種悽婉但又不得不從的感覺,眼神儘量顯得不易察覺一樣。”
許情猶豫了一下問道:“師弟,你怎麼一陣一陣的,剛剛不是還在狀態嗎?這是怎麼了?”
餘昊一臉認真地說道:“我這不是想著把咱們最美的狀態拍下來嗎?以後也能回憶一下,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我不想錯過你們的每一寸時光。”
許情皺眉問道:“你不會是想著拿著這些照片出去跟人炫耀吧?這種事,我覺得你也做的出來。”
蔣琴琴也是很緊張地看著餘昊,不過沒敢說什麼。
餘昊白了兩人一眼,然後一把拉過許情,掀起旗袍,就在她車尾上狠狠幾巴掌,然後一臉無語地吐槽道: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只是留念咱們最好的狀態罷了,把這種照片放出去幹嗎?不說對咱們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就說誰值得我炫耀?”
蔣琴琴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然後垂著腦袋,似乎想把自己的腦袋蒙進碗口裡面。
許情沒有說話,只是呼吸顯得有些紊亂。
餘昊俯身一看,這才發現端倪,只見此時的許情兩頰泛紅,餘昊眉頭一挑,心裡明白了什麼,隨即把她放在床上。
他自己則跳下床,把相機收好,然後從一排小道具中抽出一個教鞭,作為一個導演,為了讓演員隨時進入狀態,有一點小道具沒問題吧?
隨後,對蔣琴琴笑著說道:“師姐,坐著彈,慢慢來,不著急。”
說完,便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
拿起教鞭便開始了指導工作,嘴裡疑惑地問道:“許師姐,之前不是挺橫的嗎?怎麼現在沒聲了?”
許情扭動著身子,嘴裡哼哼道:“哪有?我那是,那只是不小心,昨天水喝多了,今天誰先撐不住誰就是小狗狗。”
餘昊也不墨跡,喊了一句action後便開始了正戲的拍攝,直接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不過沒有完全離地,上半身還趴在床上。
餘昊開始了正式行動,扎著馬步,橫刀立馬便開始了行動,一邊揮舞著手裡的九節鞭。
頓時,九節鞭的聲音,烈馬的嘶鳴聲,悽婉的琵琶聲,匯聚成一片和諧的樂章。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餘昊一把抓起馬腿,開始了再一次的衝鋒。
興許因為草原風景過於美麗,不過欣賞了大半個小時,許情便再也支稜不起來了,任由余昊怎麼調侃打趣也不再多發一言了。
餘昊只得換了一個目標,與蔣琴琴騎馬在草原上交流琵琶之美。
正在時候,蔣琴琴突然開口唱出了歌曲《當》的前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興奮,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
看的餘昊一臉懵逼,沒想到一向靦腆的蔣琴琴會這樣。
又是半個多小時,腳下的馬匹因為長時間的奔跑再也支稜不起來,餘昊才停下前進的步伐。
沒想到,許情再次支稜起來了,只見她咬著牙冷哼道:“師弟,你是不是沒有試過二字鉗羊馬?今兒個就讓師姐們教教你,讓你知道知道……”
這話頓時讓餘昊來了氣,心道非得給她們一點教訓不可,最後的最後,感覺腳下的草地都有些搖搖欲墜,人都站不穩了,許情依舊死鴨子嘴硬。
不得不說,許情的毅力真的不錯,雖然先天條件很棒,但要不是她異於常人的毅力,此時早就歇菜了,更何況,她還承擔了大半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