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哼著,不由給餘昊豎起大拇指說道:“丫的,還是你牛逼,你丫的拍電影屈才了,要是玩音樂,一個天王是跑不了的。”
餘昊擺擺手說道:“那都沒什麼意思,有沒有合適的樂團?我準備聯絡一下他們,玩點高階的、”
竇大仙一臉驚訝地問道:“樂團?你這是打算搞什麼?”
餘昊笑道:“有幾場戰爭戲,我思來想去,琢磨著,可以加不少的詩詞,但是光是詩詞,外國人也不認識,所以,打算改編一下。”
竇大仙思索了一下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種事得花不少時間,我幫你聯絡聯絡吧。”
幾天後,餘昊跟竇大仙來到某個四合院中。
對面一個滿頭白髮的老爺子笑著說道:“餘導,久仰大名,聽說你們這次打算改編詩詞?是什麼型別的影視劇?”
餘昊笑道:“這是一部關於安西軍的片子,其中有幾場戲,是戰爭戲,我打算用幾首詩詞來給這些戰爭戲加一點味道。”
老爺子饒有興致地問到:“有意思,打算改編哪些?”
餘昊笑道:“《涼州詞》裡的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一詩,
《從軍行》裡的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金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一詩,
《出塞》裡的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一詩,
《塞上曲》裡的軍門頻納受降書,一劍橫行萬里餘;漢祖謾誇婁敬策,卻將公主嫁單于;漢家旌幟滿陰山,不遣胡兒匹馬還;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一詩,
還有一首,滿城盡白髮,死不丟陌刀;獨抗五十載,怎敢忘大唐;萬里一孤城,盡是白髮兵;生是漢家人,死亦大唐兵,
我的要求是原汁原味的古典風格,樂器儘量使用古典的鐘鼓一類,不知道您這邊能做到嗎?”
老爺子眉頭一皺,思索了一會後問道:“你是打算怎麼改編?是打算合唱的形式唱出來?還是打算把這些意境作成配樂,以這種形式表現出來?”
餘昊琢磨了一會後說道:“我還沒考慮好,您這邊要是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兩種都做出來,我想試試再說。”
老爺子哈哈笑道:“有意思,我試試,不過具體的怎麼來,還得你親自參與才行,不然我們改編的終究是我們改編的,是按照我們的理解做的。”
餘昊點頭說道:“行,您看看我們這個劇本,拍的片子,大概一週後能剪輯好,您要是方便的話,先琢磨琢磨,等一週後,咱們正式開始,您看如何?”
老爺子笑道:“好,這個活我接了,好久沒遇見這麼有挑戰性的任務了。”
出門後,餘昊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老爺子行嗎?”
竇大仙翻著白眼說道:“要是這位都不行,那國內就沒有能行的了,這位算是國內古樂器方面的大拿了,在好幾個音樂學院都掛職教授頭銜,
一般人見都見不到他老人家的,這次能這麼好說話,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上次來的時候,都不帶正眼瞧我的。”
餘昊哈哈笑道:“那是你的問題,你要是能長我這麼帥,也是可以的哦。”
接下來一段時間,餘昊不是在跑剪輯,電話聯絡特效,就是在跟著一群老爺子琢磨配樂的事,忙得腳不沾地。
終於,11月25號這天,配樂的所有問題終於搞完了。
剛搞好,餘昊便迫不及待把唱片放在cd機中。
一旁的幾位老頭子調侃道:“餘導,你這是多不相信我們幾個的努力成果呀?”
餘昊笑道:“這不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嗎?”
隨後,cd機中傳出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