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吃驚的道。
“所以咱們得趕快趕到嵩山去,知會觀壁大師他們一聲兒!也好讓他們早有準備!”
“葉姑娘,血淚杯真的沒事嗎?”走向嵩山的路上,何天香不由問道。
“放心吧!”葉留痕伸出一根指頭笑道:“若沒有我的忘憂指,他就是拿了血淚杯也無法開啟!不過,若是落在魔尊這樣的高手手裡的話……”
“是嗎?可不管怎麼說,血淚杯還是在別人手裡!”何天香不由長嘆道。
“何大哥,你就不能露出哪怕是一點兒笑容嗎?你不覺得這樣會把人給憋死嗎?”葉留痕不由叫道。
“葉姑娘,有時候人可以笑;但有時候人卻是不能笑的,笑只會比哭還難看,你明白嗎?”何天香冷冷的道。
“可是……”葉留痕還想說話,卻被薛沉香輕輕止住道:“留痕,你何大哥心裡有事,你就不要再煩他了!”
“行了,他心裡會有什麼事?要是看我在這裡礙眼,就直接趕我走好了,我自己又不是找不到血淚杯!”葉留痕突然叫道。
“你不要胡鬧好不好?誰看你在這裡礙眼了?!”何天香也不由煩躁的叫道。
“那你幹嘛一連三天不搭理咱們,還是常對人橫鼻子豎眼的?你說呀!”
何天香不由愣住。
“怎麼,說不出來了吧?我早就知道你雖嘴上不說,心裡卻煩透了我……”葉留痕不由冷笑道。
“是!我就是覺得你在這裡礙眼,我是覺得你很煩,整天嘰嘰喳喳在人耳邊說個沒完,讓人不得一絲安閒!是!血淚杯是我給你弄丟的,我負責給你找回來便是!你要走就走,又沒人攔著你,你又何必跟我說?”何天香突然也怒叫道。
“好!我本就知道你心裡煩我,我這就走,咱們老死不相見!反正都是我賤!幹嘛無緣無故把燃燈草的事往自己身上攬?別人的死活由於我何干?”葉留痕不由哭叫道,扭頭就往外走。
“何公子,看你胡說些什麼?!”薛沉香連忙將葉留痕抱住朝何天香叫道:“不管怎麼說,我這條命是葉姑娘救的,你怎麼能對她這樣?更何況,人家葉姑娘是見你這幾天心情不好,想幫你舒解一下,你又怎能如此說她?”
“薛姐姐,你不用跟他說,反正有的人生來就沒心沒肝!”葉留痕在薛沉香懷裡大哭道。
一聽葉留痕提到“燃燈草”的事情,何天香不由慘然,仰天一聲長嘆低聲道:“對不起,葉姑娘,我不是存心向你發火的,只是……”
“只是你既不是四大使者的對手,更不是魔尊的對手,還幾乎連你所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你是個男人,但卻是個笨男人,天下最笨的男人,對不對?”葉留痕大叫道。
“咦?我心裡想的,你怎麼都知道?”何天香不由大奇。
“可是天下又有幾個人是四大使者的對手,又有幾個人是魔尊的對手?這事是天下武林的事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即便是有這個心,可你有這個力嗎?你又何必總把事往自己身上攬?你一個人心情不好,卻弄得三個人都跟著受罪,你總這樣又有什麼意義?”葉留痕哭道:“誰又曾把你當作過救世的觀世音菩薩彌勒佛?你當你是誰呀?整天像死了半截一樣,一不小心還真怕讓人把你給埋了!”
一句話未完,薛沉香未笑,何天香卻反倒先笑了:“是是是,我不是觀世音菩薩,也不是什麼彌勒佛,我只管自己的事情,別人的我不管,這樣行不行?”
“誰聽你的!這會兒說得好好的,待會兒又要向人吹鬍子瞪眼,算什麼?”葉留痕依舊哭道,晶瑩的淚珠順著鵝蛋般的臉蛋兒一個勁兒的往下淌。
何天香不由哭笑不得,眼見葉留痕的眼淚已快流到脖子上了,忍不住拿了帕子替她去擦。
“你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