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地把這輩子活完,不想再陷入危險之中。林白有點後悔帶她來紐約,害她在飛機上和四個劫機犯戰鬥了一番,雖然她處理得輕鬆自如,僅僅幾十秒就把壞人幹掉了,但要說其中沒有危險那就是騙人的,這個女人僅僅只是想遠離危險罷了,如此小小的願望,自己有能力滿足。
黑髮女武士沒有去後臺見金髮雙槍手,只是在觀眾席上默默地看完了她的表演,既然已經各奔前程,她就不打算再去打擾昔日的夥伴,相信金髮雙槍手也不想見到黑髮女武士。有一些人代表著你的過去,如果你想要忘記過去,就必須和這些人斬斷聯絡!不論多好的姐妹,相見爭如不見。人要懂得取捨,才能向前邁進。
當天的預賽一直搞到傍晚才結束,張芝芝這位評委累得夠嗆,笨經紀人也累得直吐舌頭,兩女一回酒店就上床呼呼大睡。
林白卻沒有直接去睡覺,他站到陽臺上,手上提著萊昂納多的兩柄塑膠武士刀,對著夜色虛劈了兩刀,刀風霍霍而起,他只是想揮揮刀而已。
………………
總決賽終於要開始了!
林白、黑髮女武士、花蝴蝶、虎莎,四名保鏢今天一起出動了,沒有再搞輪班,因為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四人都打起精神來工作,平安度過了今天就可以回國,然後大夥兒就可以從張芝芝那裡領到一筆豐厚的酬勞,最重要的是打響了金竹安保公司的招牌,回國後靠著張芝芝的名氣宣傳一番,保證財源滾滾而來。
天光還沒亮起,林白一行人就陪同著張芝芝來到了天堂之聲的節目現場,工作人員正在這裡佈置,大量的攝影儀器也在安裝除錯,天頂上的金屬鋼架也掛滿了燈。當然,紐約腳幫的人也正在暗中做著最後的佈置,但誰也不知道。參賽選手們在後臺化妝間裡活動,張芝芝也需要化妝設計形象,林白站在化妝室的外面。
一名中年清潔女工在打掃地面,從走廊的盡頭慢慢掃過來。到了林白的面前,用謙卑的聲音道:“麻煩你挪挪腳。”
林白感覺這聲音很耳熟,彷彿在什麼地方聽過。但仔細看了看這個清潔女工的臉,發現她長著一張東方臉,很明顯是亞洲人,再多看了兩眼,女人大約四十幾歲,臉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不禁大驚失色:“哎喲……你是……李阿姨。”
李阿姨具體叫什麼名字林白說不上來。但她的老公和兒子林白都很熟悉,她的老公是賣豆漿油條的張叔,兒子當然就是張叔的笨兒子張德益。兩夫妻本來很恩愛。但是就在張德益小學五年級那年,李阿姨發現了一個出國淘金的機會,當時的社會上經常報導某某女工出國做家政,賺了多少多少錢什麼的。李阿姨看到新聞之後很感興趣。便毅然來到了紐約。做清潔女工,一個月居然能賺幾千美元。
有了幾千美元一個月的“高收入”,李阿姨自然不再看得上賣豆漿油條那點小錢,幾次要求張叔也跟著去國外,但張叔都不肯離開老街,最後兩夫妻為此鬧到了離婚,張德益也在初一那年被她帶來了紐約,不久前才返回了雙慶。(注。160襲講過這些,我怕讀者忘了。又講了一次,但絕對不是直接複製貼上的,細心的讀者能看出來描寫是不同的,說明我不是混字數哦。)
聽到“李阿姨”三個字,她的身體僵了僵,然後抬起頭來,認真地打量林白,林白趕緊解除了暗示術,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李阿姨足足看了好一陣子才驚覺:“你是……小白?好些年不見,你長這麼大了!”
“小益都長成個壯小夥子,懂得搞什麼包裝啊,營銷什麼的東西了,我哪能不長大?”林白笑嘻嘻地道。
“你見過小益了?哦,對,他才回了老家。”李阿姨十分激動:“小益回家之後過得慣嗎?”
林白攤了攤手:“當然過得慣,他正琢磨著把豆漿油條生意做大做強,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