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正扇的過癮,外面衝進來好幾個警察。有人指著老陳喊道:“住手!靠牆站好。”
老陳就跟沒聽著一樣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吳子奕一回身掏出槍來頂在了警察腦門上。
那個人差點跪了:“你……你們幹什麼……”
我掏出證件抬手扔了過去:“看清楚,然後滾出去。”
“這個……”警察猶豫上了,他們的幾個級別太低,沒見過國安的證件,但是看著又覺得不像是的假的。不由得,有些進退兩難了。
女人掏出電話來也不知道撥給了誰。沒過一會兒一箇中年人就趕了回來。從警察手裡接過證件看了兩眼:“你們是國安那部分的?就算執行任務也不能私闖民宅,濫用私刑。”
我回頭看了對方一眼,那人頭上有一股紫紅色的官氣,按照古代的官階。他至少應該是封疆大吏,甚至更高。不過,他的官氣顯然被外來的黴氣籠罩住了,雖然沒傷到根本,但是也被死死壓制。
我慢悠悠的道:“鬼手組。你應該沒聽過,因為我們一般不辦跟活人有關的案子。”
對方果然皺了皺眉頭。
我等他說話,就開口道:“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我敢肯定,你最近一定是百事纏身不得安寧。尤其一回家就心煩意亂,像是心裡有火沒處發洩。對麼?”
那人冷聲道:“別在那裝神弄鬼。”
“對與不對,你應該比我清楚。”我起身道:“而且我敢斷定,這些事情。是你家裝修之後才出現的。”
我自顧自的在屋子走了一圈之後,慢悠悠的說道:“有人故意壞了你家的風水,木位立金,斷人脈。水位置土,斷財運。火位放水,斷旺氣。金位擺爐臺,斷銳氣。這能斷都被斷了,這家主人能不倒黴到極點麼?”
我咂著嘴道:“嘖嘖……,這九龍鬧海屏風畫的不錯,可惜九條龍畫的都是一般大小,這可是犯了風水裡‘群龍無首’的大忌啊!這家肯定是三天一大打,五天一小打。布風水的人夠狠哪!斷了主人的氣運不算,還要擾的人家居不和。有多大的仇?”
“胡說八道!我不信這些。”那人雖然矢口否認,但是語氣上明顯有些軟化了。
最開始衝進來那個女人,厲聲道:“你不用在那挑撥是非,這間房子是我化高價請風水大師佈置的。怎麼會有問題。”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顯然是對她的口無遮攔十分不滿。
我坐回原位:“你們自己看見了,你家的東西,我一樣都沒動過。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我說的那些地方有沒有不一樣。”
“我就不信了……”那個女人往木位走了過去,伸手把風水花瓶給揭了起來,果然看見花瓶下面押了一張畫著寶劍的黃紙。
“這是……”
我指著那張黃紙道:“有人劍符模擬了銳金之氣,金可克木。木氣代表戶主人脈關係,我想這位先生以前那些朋友,已經無緣無故疏遠了不少,甚至不再聯絡了吧?”
那個人終於走了過來:“在下陳建勳,還請這位……這位先生……這個……”
陳建勳一時半會兒拉不下臉,我也沒心思為難他:“我不是特意來找你麻煩,只不過有個案子牽扯到了這個田大姑,人我必須帶走。”
“沒有問題。”陳建勳道:“這人是我家僱來的保姆,有些事情,我是不是能跟著聽聽,這個不違反原則吧?”
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一是覺得不放心。二是還有幾分懷疑。
“沒有問題!”女冬醫才。
我乾脆坐了下來,示意老陳把人帶過來:“說,你在這兒究竟想幹什麼?”
田大姑已經被老陳打沒了脾氣:“這是塊兒風水寶地,我要在這裡養鬼,又弄不走這家人,只能裝成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