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聶麟被我孽殺。”
“如果,王魂受傷的推論成立,他就不可能僅用三天時間,就在奈良樹海佈下埋伏,一舉殲滅我的精銳部隊。”
“不對,不對……”左島雄一捂著腦袋在屋裡轉起圈來:“好像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啊!”
左島雄一開始一再的回想,自己遇襲的情景:“把那天的錄音拿來,還有,去找王魂以前的錄音。”
左島雄一反反覆覆把兩段錄音聽了幾遍,越聽越覺得心底發冷:“這不是一個人聲音,絕對不是。邀我去奈良樹海的人不是王魂。”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左島雄一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如果埋伏我的人,不是王魂又會是誰?在奈良樹海我始終都沒看見王魂,看到的只有鬼影和屍體。算到了月讀大人那裡,我也沒看見……”
“月讀大人!”左島雄一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難道是月讀大人出手殺了我的部下!”
這個想法從左島雄一腦袋裡冒出來之後,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也接踵而來:“葉木不會法術,至少他不會驅使怨靈。王魂能做到,但是他未必沒有受傷。除了他還有誰能御使鬼魂?神官……,只有跟我進樹海的十個神官可以做到。”
“王魂藏在土裡向神官出手?我們忍者最強的就是五行忍術。我沒理由感覺不到有人在土遁?是誰殺了神官。或者神官根本就沒死。是他們動手襲擊了我的部下。”團醫亞技。
“王魂再強也只有一個人,我們三組人馬,隨機進入奈良樹海,王魂不可能同時襲擊三組人不被發現。但是那些神官可以做到。”
“其餘兩組,各有三個神官,而我那一組是四個人。為什麼我最後只看見了一個?其餘三個人呢?”
左島雄一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月讀大人為什麼要殺我們?術士。術士……,月讀大人只相信術士。曉月氏才是他們的核心力量,而我們……,還有,今天出現在月讀房間裡的人,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忍者,我能感覺得出來。”
“曉月氏麾下不是隻有一個霧影麼?他們還和其他忍者流派有交集?或者說。他們自己訓練了忍者?”
人在猜疑的時候,往往會把幾件,甚至十幾件毫不相干的事情給聯絡在一起。哪怕僅僅是一個荒誕念頭在腦袋裡閃過,都會被當做靈光一閃,不斷往深處挖掘。
“霧影已經沒落多年,為什麼月讀會選擇跟我們合作,甚至不計成本的支援我們?他們為什麼不跟甲賀,伊賀,服部那些強大的忍者流派合作……,因為我們更好控制?不對,是因為我們更容易被吞併……”
“半影流,月讀房間出現的那個忍者,用的是半影流忍術。半影流不是在很早以前就毀滅了麼?他們的忍術怎麼會重現?”
“我明白了,每一個強大的實力都必須有一個忍者家族輔佐。他們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忍者家族啊!”
“那我們……”
左島雄一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拉開門往前走了幾步之後,忽然一轉身走向監控室的方向:“開啟所有監控,我要看看附近的情況。”
從監控的畫面上看,夜色中的西園寺大廈雖然燈火通明卻一個人都沒有。走廊裡除了空蕩蕩的寂靜,剩下的就是一種死氣沉沉的壓抑。
沒錯,左島雄一的確感到了壓抑,彷彿整個大廈都被籠罩在一種高壓當中,讓人憋得心裡難受。
不光是左島雄一,操作室裡的幾個忍者,不是在抖動著雙腿,就是在長聲呼氣,甚至有不時的對著自己腦袋捶上兩下。
“你們是做什麼?”左島雄一怒吼道:“都給我站起來!”
幾個人忍者立刻站成了一排,左島雄一掄起巴掌一個接著一個扇了過去。
“哈衣……”